些。”
李从勉听了葛宏正的话,心中不禁一跳。
自己的上官虽是清贵的翰林之首,却不是拘泥典籍的酸腐之士,望风观势,颇为敏锐。
他略微一想,说道:“大人所言,未曾没有道理。
据说大理寺和推事院,对七十五人举告之事,经过核查,皆为属实。
大人的顾虑之事,大理寺那些人精于侦缉,未曾就没有想到,如今唯有事发,必定只是限于揣测,没有实证。
况且这样的事情,我们翰林院哪里管得了,自然让这些有司衙门操心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,突然院中差役在门口回禀。
说道:“院正大人,贾学士亲随送来书信,言贾大人处理工坊要务,今日无法上衙,特向院正大人告假。”
葛宏正看了书信,微微一笑,对差役说道:“你传我的话,贾学士身负机要国事,尽去操持,本官准假。”
等到差役出了官廨,李从勉笑道:“这位贾学士倒是才情横溢,百事皆通,一人多任。”
葛宏正看了李从勉一眼,目光中有洞若观火的笑意。
说道:“玉章虽然年轻,但担得起翰林学士之名,当年他乡试之时,就能写下四言之论,振聋发聩,当真奇才。
他的四言之论,老夫写了中幅,如今还挂在家中书房,以为自勉。
只是圣上虽封他翰林之荣,却不想他真的做一个翰林学士,他自己心中多半也清楚,这倒是有些可惜了。
我们翰林院最终还要靠你这样后起之人支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