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因为我甄应嘉,而是因老太妃地位尊崇,背后站着太上皇。
老北静王不过是要凭这层关系,平衡权势分寸,让北静王府多一层凭仗罢了。
水溶虽贵为王爵,地位尊贵,喜好结交文人雅士,一副礼贤下士的贤王做派。
但北静王一脉,皆是心思深沉之辈,没有一个是糊涂人。
水溶待人接物虽然和善,却是精明细致之人,他清楚如何趋吉避凶。
即便有翁婿之亲,只怕也不愿在这个时候,轻易招惹,若真这么犯糊涂,北静王府不会如今还能承袭王爵。
异姓王爵,对于皇家而言,本就十分微妙,水溶又将王爵看的极重,比常人更多顾忌。
夫人即便送箱子上门,多半他会找理由推脱,夫人就不要让二丫头为难了。”
甄大太太听了丈夫之言,眉头紧锁,喃喃自语道:“老爷说的有理,那这些箱子却不知存在哪里了?”
甄应嘉说道:“我们甄家在神京,可不止北静王府一家老亲。”
甄大太太眼睛一亮,说道:“老爷是说荣国贾家?”
甄应嘉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们这一辈,虽和贾家没有姻亲,但我们老太太和史太夫人,年轻时可是手帕之交。
到了芳青更是和贾琮有赐婚之亲,虽然最终出了变故,两人的赐婚被撤,但太上皇赐婚诏书,可是板上钉钉。
皇家背书之事,非同小可,即便赐婚不成,芳青这辈子也嫁不得别人,她和贾琮可是非同一般。
单凭两家这些渊源,荣国贾家又不是王爵之尊,没那么多顾忌,应该不会袖手旁观。
只是,贾琮此人少年成名,也是智慧出众之人,我是担心他也会有所顾忌”
甄大太太突然眼睛一亮,说道:“老爷思虑虽有道理,只是贾家如今情形,比起往日有些不同,老爷却是不知。”
甄应嘉神情不解,问道:“贾家如今又有何不同?”
甄大太太说道:“此事说来也巧,我今日拜会的老亲之中,有一家便是金陵王家大房太太。
王家大房长女学名王熙凤,早年间老亲之中都叫做凤哥儿,现下嫁给荣国长房长孙为妻。
荣国长房长孙贾琏因犯事,如今正流配辽东。
但是这凤姑娘是个能人,并不因此在贾家失了气势,反而越发尊贵起来。
因她是琮哥儿的正经长嫂,加之琮哥儿生父生母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