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先和三爷说了此事,到时三爷也好应对。”
贾琮想了想,说道:“二太太开口颇大,却不知有何冠冕理由,此事违背常理,绝不可行。
没有为给亲戚添风光脸面,反而让自家饿肚子的道理。
虽老爷对我有恩义,为他花多少银子,我都没二话。
但是,福泽隔代,情承于人,宝玉和老爷不能相提并论。
宝玉这一年屡屡生事,口舌招尤,损毁家产,令人生厌,这些我都懒得计较,不过看在老爷的份上。
二太太要用西府近整年收成,都花在宝玉的婚事上,未免过于僭越,此项不合情理,
家大业大,没有规矩,难成方圆,既大房二房已分正偏,该有的礼数规矩,总还是要守的。
平儿姐姐,我对西府家务细处不甚清楚,以往神京八房子弟成婚,荣国公中是如何红封礼数?”
平儿性子聪慧,又熟悉家务事,一听贾琮这话,心里顿时明白,三爷这是要循例办事。
她略微想了想,说道:“往年神京八房子弟成婚,西府公中依亲缘远近,会送两百两到四百两礼金。
这些在西府公中历年账册,都是有逐项详细登录,一查就是一清二楚的。
神京八房子弟,大都也是分宗繁衍数代,远没有宁荣二府富贵,几百两银子对他们不是小数目。
其实许多家境普通的偏房子弟,都是靠宁荣两府礼金来成婚开席的。
这类偏房子弟婚宴,老太太、老爷、太太、奶奶多半不去的,都是琏二爷或赖管家过去露个脸。
唯独宁国府是国公嫡传,才与其他各房不同,当初珍大爷成婚如何,因二奶奶也没进门,我并不清楚。
但蓉大爷和秦姑娘成亲,我却记得很清楚,西府公中送了一千两礼金,这在大户中算极好的了。
另外老太太、二太太、二奶奶都另送了首饰绸缎等随礼,两厢相加近两千两数目。”
贾琮微笑说道:“这种事信口开河,未免惹人笑话,循着家门惯例做事,才能得了章法,里外都说的通。
平儿姐姐,你这打理家务多年,比我懂人情世故,你说当初蓉哥儿和宝玉相比,位份孰轻孰重?”
平儿说道:“蓉大爷当初是宁国府嫡长子,宁国爵世子,这位份可是挺尊贵的。
宝二爷如今只是偏支二房子弟,他在家门中的位份,自然盖不过当年蓉大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