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也能贴补一些。
今日这事先放着不说,左右宝玉大婚还有小半年,你先忙着置办聘礼就是”
贾母一顿言语拿捏,再次和起稀泥,好不容易将儿媳妇哄走。
着实费了不少心力,只觉老腰一阵酸痛,连忙让鸳鸯扶去内堂歇息。
荣国府,东路院。
王夫人在荣庆堂被王熙凤下光脸面,心情十分糟糕,一张脸阴沉吓人。
玉钏见太太脸色难看,心里一阵忐忑,跟着身边小心翼翼,生怕行差踏错,做了太太出气孔。
两人刚进了黑油大门,转过游廊转角,正要进内院大门。
突然打横一个人影冲来,似乎急着入内院,差点和王夫人撞了满怀。
王夫人正不自在,见这人正是贾环,心情越发恶心嫌弃,又见他一副鼻青脸肿,不知出什么变故。
喝道:“你给我站住,瞧瞧像个什么德行,一副乌眼鸡的模样,哪有半点大家少爷风范。
你那个姨娘也是个死人,不能教养你做人,连衣裳仪容也不捯饬干净些,二房的脸都给你丢光了!”
王夫人原本端着嫡母架子,对贾环很少训斥,不仅常常和颜悦色,甚至还暗中放纵。
即便贾环举止不妥,她也不去点破,这庶子自己长歪了,才真正合她的意。
况且她知道自己老爷,对赵姨娘母子十分维护,她在自家老爷面前也做个样子,下绊子也是私下暗中。
但自从那日在库房门外,听到贾环癫狂糟蹋丫鬟彩霞,她对这庶子便痛恨恶心到极点。
往日面上的伪装都撕掉,日常遇见贾环不妥,便毫不客气训斥一顿。
贾环也知嫡母最近很不待见自己,却不知道是什么缘故。
他对自己生母油腔滑调,时常顶嘴耍赖,平时没太多规矩。
但对王夫人却不敢丝毫放肆,即便王夫人从不对他打骂,他对嫡母也十分惧怕。
这是大宅门内礼数家教,长期潜移默化而成,也没有什么理由可讲。
王夫人问道:“你这鼻青脸肿的样子,到底是怎么弄的,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事?”
贾环听王夫人口气不善,透着一股阴森,不禁打了个冷颤。
结结巴巴说道:“回太太的话,儿子并没有惹事,方才从学里回来,走路不小心跌跤撞的。”
王夫人喝道:“以后还怎么毛毛躁躁,让我瞧见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