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骨,不说迎春听了脸红,连黛玉和探春都俏脸绯红。
唯独史湘云嬉皮笑脸,心里想着三哥哥也生个孩子,每天给我玩耍,哪该多得乐
王熙凤笑道:“瞧老太太这话说的,二妹妹虽是当家小姐,但还是黄花闺女,这话她哪说的出口。
你只交待孙媳妇我就成,我是琮兄弟长嫂,大太太如今吃斋念佛,我嘱咐小叔子天经地义的。
再说他房里有没有动静,我才是一清二楚。
五儿平儿每日在我跟前晃荡,她们有没有喜,我一眼就瞧出来,你就瞧好吧,我迟早给你老报喜。”
王夫人听了不自在,总觉得王熙凤故意拿话歪派,在老太太跟前压二房的风头。
原本今日这桩喜事,王夫人是赤脚丫子踩高跷,滑不溜秋,心里晃荡得厉害。
如今听王熙凤这兴高采烈的话语,不由泛起许多妒忌恶毒。
东府那小子和宝玉同年,也是同一天女人入房,这时间也不短了,也没见有个动静。
我的宝玉会生毛病,他难道就不会吗,到时一堆河蚌白闲着,左右采不出珠子,我看凤丫头怎么说嘴
贾母被王熙凤的话逗得大笑,说道:“你这猴儿,说话不把门,哪有这么当嫂子的,也不知害臊。”
荣国府,宝玉院。
院子里弥散古怪的气氛,人人看似表面欢欣,但内里似充斥震惊、焦虑、浮躁。
就像暴雨来临之前,那威压天宇的闷雷,久久无法发作,压得万物沉闷欲摧。
上午王夫人过来看宝玉,之后又去了彩霞房里,两人只说了一会话。
王夫人便叫玉钏去东路院传话,让陈婆子去请好大夫,赶紧过来给彩霞瞧病。
袭人和彩云都知彩霞这两日气色不好,有些菜饭不思,倒像是伤了些元气。
不过这事她怨不得别人,多少也是她自己活该,谁让她和二爷每每整夜折腾。
即便二爷是破锣漏鼓,难以真刀真枪,彩霞也经不起这等作践。
袭人心里有些酸楚,大家都是女人,这算什么毛病,不过夜里劳累,或是月信失血,有些体虚罢了。
大家都是奴才丫头,不过常见之事,哪有这等精贵起来,太太还要给她请好大夫。
毕竟是服侍太太多年的丫鬟,多少比自己更有些情分,袭人想到这些,心里没着没落的。
以前在彩霞在太太身边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