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。”
舒而干神情迷惑,问道:“台吉,这是何意?”
那颜台吉说道:“今日,阿勒淌说大理寺和锦衣卫,派出大批探子,稽查使团成员举动。
防备使团中人刺探用间,段春江接近五军都督府官员,其中必有所图,土蛮部阿勒淌会毫不知情?
我想土蛮部定早有预谋,阿勒淌警告我们和永谢伦部,约束手下,不得轻动,这是担心坏了他们的事。
这一局大周和土蛮部才是执棋之人,我们鄂尔多斯部不沦为棋子,已经算很不错了。
既然眼下沾不上什么好处,我们不如观棋不语,少沾惹麻烦,多留些后路,静待大势变化吧。”
神京城北,雍瑃街,段家粮铺。
段春江正在柜台上打着算盘,清点记录账目,嘴里还哼着小调,似乎心情颇为不错。
店堂里忙碌的伙计,见自家掌柜满意的模样,并不觉得怎么奇怪,
掌柜的做成了同文馆的大生意,光这一笔进出赚头,就抵得店里半年收益,高兴那是人之常情。
此时,店门口进来一位客人,体型壮实,衣履鲜亮,相貌普通,像是个有身家的客商。
段春江笑道:“原来是孙老板,你要的玉田县的新米,昨日刚到的货,正等着你上门呢。”
孙老板笑道:“那就麻烦段老板带我看看货色。”
段春江放下手中算盘,让伙计找个店堂生意,满脸笑容带孙老板入后堂。
只是两人并没有进入库房,而是拐进库房旁边的厢房。
等到段春江关好房门,孙老板说道:“段掌柜,我听到风声,大理寺、锦衣卫派出大批探子。
这几日在城中暗查蒙古使团人员动向,会不会被人牵扯到粮铺。”
段春江说道:“大力兄弟尽管放心,使团入京之后,只是最初收购粮食,曾有人到过粮铺一次。
但那时他们去过城中所有粮铺,大周兵部下了购粮禁令,此事就不了了之。
所有关凭这一桩,官府的人不会留意到段家粮铺,除此之外我从未和使团联络。
所有消息都只和你一人接洽,大理寺和锦衣卫在使团下功夫,牵扯不到段家粮铺。”
孙大力听了此话,这下放下心思,问道:陈瑞昌处可查探到粮道消息?”
段春江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世家子弟之中,陈瑞昌虽不算出色,但这人言行十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