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会更狠一些。
所以这种结果并没让阿勒淌气馁,他既然身担议和重任,如今使团还在神京,自然还需据理力争。
只是双方相互拉锯的数量,到底需增减到哪种程度,才能恰如其分,让双方都能更好接受。
这却需要双方不断揣摩试探,残蒙提出的需求过高,大周压制的底线过低,不管出现何种倾向。
都会让议和变得旷日持久,甚至变成毫无意义的消磨时光。
阿勒淌将文牍仔细琢磨过,心中有了大致轮廓,并标注各项物资加码数额。
待到心中基本落定,便去请永谢伦部盖迩泰,鄂尔多斯部诺颜台吉入馆商议。
就在他刚要命人传话,看到一位心腹侍从走入房中,神情严肃紧迫,手中还拿着一份信函。
说道:“阿勒淌大人,今日孙大力派人暗中传信,小人与他在城北茶楼见面。
他说有紧急之事,日落城门关闭之前,便要出城北上,详情已写在密函之中,让我即刻转呈大人。”
阿勒淌听了此言,脸色神情一动,连忙接过信函,查过封口胶泥完整,这拆开信函阅读。
他虽是正统的蒙古人,却是安达汗手下少有的才智之士,不仅能说流利的汉话,还能准确读写汉文。
他飞快浏览过书信,脸色微微变动,将书信在火烛上点燃,顷刻间便付之一炬。
又在房中来回走了几步,便重新回到书案前,将方才标注的各项物资加码数额,执笔再往上提高两成。
说道:“最近你关注孙大力的动向,他在神京必定留下人手,一旦他有消息回传,即刻回禀于我。
另外,最近出门办事务必谨慎,不可惊动大理寺和锦衣卫耳目。
马上去请永谢伦部盖迩泰,鄂尔多斯部诺颜台吉,即刻入馆商事。”
侍从得了吩咐,急忙出门传话,没过去多久,盖迩泰和诺颜台吉便进了房间。
阿勒淌说道:“前几日我们与周人商谈互市数额,他们将数量压得极低,与蒙古各部所需相差甚远。
我请二位过来便是商议此事,关于双方互市数量加码,我已拟定对应数额。”
说着将标注文牍递给盖迩泰,后者见写的都是汉文,随手便递给了诺颜台吉。
诺颜台吉将文牍看了一遍,眉头微微一蹙,说道:“阿勒淌大人,汉人有句老话,漫天要价,落地还钱。
双方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