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,明日起身被人调笑。
任凭贾琮纠缠折腾,即便春犁疼楚,强忍着不敢出声。
直到贾琮在耳边低语,笑道:“如今冬夜,门窗闭死,窗屉遮挡,屋外哪能听到声音。
晴雯这丫头就是顺风耳朵,如今早睡死过去,只怕喊都喊不醒。”
平儿听了半信半疑,正是销魂摄骨,神志已显沉沦,不一会儿便放开心防。
暖帐融融,密语轻怜,芳华绽放离红尘,春风几度玉门关,又听窗外西风鸣唱。
待到潮汐往复几番,偃旗息鼓,拥香握绵,两人依偎着睡去,长夜酣甜,直至东方微微发白。
屋外游廊传来脚步,遮着轻纱的琉璃窗棂,时有倩影走动往来。
平儿早被惊醒,挣扎起床想着操持,被贾琮按回床上,自己起身穿衣束带,只是没法束发盘髻。
平儿在榻上踌躇,等下五儿、晴雯等必定端水进来,自然睡在三爷床上,看到岂不羞死。
又转念想到,自己睡三爷榻上,似乎也没有错处,正在犹豫不决,突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。
只听晴雯声音翠丽动人,问道:“三爷、平儿姐姐都起床了吗?”
贾琮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,却见平儿胡乱裹着衣服,赤脚下床,悄无声息般去了侧榻。
蹒跚着躺下,露出腰腹一抹雪白,胡乱展开红缎锦,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,不露一点缝隙。
贾琮一笑,说道:“我已起身了。”
晴雯用身子顶开房门,手中还端着铜盆热水,见到房中烛火未点,贾琮却已穿好衣裳。
平儿却依旧睡在侧榻,身上棉被盖的细密,一头秀发不见收髻,只是胡乱堆在枕畔。
她心中不禁好奇,平儿姐姐一向勤快,怎么三爷都起身,她还躺着睡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