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。”
芷芍被他逗得咯咯直笑,不经意被贾琮解了衣领盘扣,一只手已深入小衣。
银铃般笑声时断时续,夹杂着躲避的娇嗔,甜蜜挣扎,欲迎还拒。
芷芍俏脸通红,嘴里嘟囔道:“三爷,你不许作怪。”
只是话语含糊过半,被贾琮的动作打乱,刹那便消匿无形,默默无声胜有声。
怀中轻轻揉搓,浑身一阵酥软,坐在妆凳上宛如回首,便被封了鲜花樱唇。
直到烛台上的蜡烛,被一一吹灭。
蒙昧的黑暗之中,渐有颤抖的呻吟,娇娆袅娜合鸳帐,锦被浪涌赴巫山。
神京,鸿胪寺,同文馆。
天色清朗,寒风凌冽,主簿刘霄平拿一迭文牍,从馆阁游廊上走过。
最近合议之事凭生波澜,残蒙使团突然改变初衷,将原定的边贸诉求数量,整提高了三成。
主责和谈的大周兵部,自然要断然回绝,这几日双方进入新一轮拉锯扯皮。
大周负责和谈的内阁学士王士伦、兵部尚书顾延魁,不再参加双方日常磋商谈判。
表现出对残蒙使团狮子开口的蔑视,残蒙使团态度强硬,寸步不让,使团三大首领也不在谈判桌上露脸。
这几日双方磋商谈判,大周兵部参与的是几名四五品官员,残蒙使团出面的也都是二流货色。
一帮无法拍板的小喽啰,每日在同文馆正堂,唠唠叨叨,吵吵闹闹,每日消磨时光,各自说一堆没用废话。
每天还会产生一堆记录文牍,虽然形同无用的废纸,但两邦和谈国之大事,相关文牍又无法忽视。
这给双方的翻译和案牍官员,生出繁杂琐碎的文牍事务。
每日双方磋商谈判结束,双方的翻译各自通译对方笔录,然后交由己方长官审阅。
一旦通译文件出现不实之处,双方翻译和案牍官员,将进行第二轮扯皮,着实让人不胜繁琐。
刘霄平身为鸿胪寺新任主簿,便负责己方每日和谈文牍事务,所以他最近几日十分忙碌。
但作为新为官的新科进士,不管出于为官之初的热忱,还是寒窗苦读磨砺的毅力。
在外人看来不仅繁杂头痛,且毫无意义的事务,他却能淡然处之,不厌其烦重复劳碌,而且从不出错。
光是这份处事的坚毅和耐心,让他颇受鸿胪寺长官首肯,私下都觉得他是可造之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