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喝药,嘴巴都喝麻了,先放着缓一缓,我待会再喝。”
薛宝琴说道:“父亲常年在外奔波,实在太过劳累,如今又上了年纪,气血不如往年健壮。
寒邪入侵不好抵挡,这次回金陵之后,父亲不如把生意结束,颐养身子,一家人安稳度日,岂不是好。”
薛远笑道:“做了这么多年生意,哪里能说结束就结束的,这事可没这么容易”
薛宝琴说道:“既一时不得完结,不如把生意交哥哥打理,哥哥做事稳妥,年轻力壮,父亲也少些操劳。”
薛远苦笑道:“你哥哥虽然稳妥,但他还是太年轻,还担不起这些事情,能过了这个再说吧。”
宝琴问道:“父亲,我听内院管家婆子提起,鑫春号送了份书信过来,听说是宝姐姐所写。”
薛远将案几上书信递给宝琴,笑道:“如今金陵的生意不比往年,大嫂和宝丫头倒是想出好主意。”
宝琴接过书信浏览,忍不住秀眉微蹙,神情有些不解。
说道:“我从没听说薛家和鑫春号有来往,怎伯娘会将上等铺子租给他们,竟这么信得过他们?”
薛远笑道:“薛家和鑫春号的确没有交情,但是大嫂一家最信得过琮哥儿。”
宝琴微微一愣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问道:“父亲,谁是琮哥儿?”
薛远笑道:“你没在贾府呆过一天,不知道也不稀奇,琮哥儿就是威远伯贾琮。”
薛宝琴听到贾琮名字,心头没来由一跳。
想起去岁离开神京时,那掀开车帘的惊鸿一瞥,俏脸不禁泛起一丝红晕。
她自小跟着父亲走南闯北,也算见多识广,但这般风姿卓绝的少年,也是从未所见。
更不用说这一年时间,从堂姐和伯娘的家信之中,还有北边亲眷传来的消息。
这卓然绝俗的贾家少年,做出多少光彩耀目之事。
心事如云雨,潮生慕英雄,正是芳龄如玉,总会易生遐想。
让那仓促邂逅的一幕,在她心中日益明晰难忘。
虽然她心中十分清楚,自己已是待嫁之身,这种异样的心绪,已有些不太合乎礼法
薛远笑道:“鑫春号表面是曲大掌柜当家,内里却是威远伯贾琮的产业,不过交曲大掌柜掌管。
此事虽未大肆张扬,但上层世家富商,乃至宫中内务府,都是心知肚明,当今圣上也是默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