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还分不出好歹。
虽然自己是二房丫头,但也看不惯秦显老婆这般嘴脸,一味昧着良心说话挑拨。
虽不敢当面去说,但琮三爷就比宝二爷好太多,要是哪个硬说不是,就是不要脸面说瞎话。
玉钏心中有些心神不定,听秦显家的说道:“太太所言极是,宝二爷衔玉而生的贵人,正经的国公嫡孙。
二爷成亲可是荣国府大事,万万不能清简马虎。
虽如今家里情形不同往日,但太太也不需太过担忧。
依着我这些短浅见识,仔细想想未免没有填补方法。”
王夫人目光一亮,说道:“你想到什么妥当法子,说出来我听听,果然是好的,我必记着你的好处。”
秦显家的说道:“我听到西府风声,姨太太在金陵的几间老铺,因为生意不景气,一下都租给金陵鑫春号。
据说鑫春号是金陵最红火的皇商,姨太太这法子多活泛,什么事情都不用做,坐在那里收大笔租金银子。
家里亲戚哪个不知道的,鑫春号其实就是琮三爷的产业,不过是交给外头那姓曲的女人打理。
既然琮三爷能给姨太太好处,自然也该给太太好处,老爷太太可是他的血亲,关系比姨太太亲近太多。
太太在城里不是有两间嫁妆铺子,如今外头生意太难做,不过也租给鑫春号。
凭着琮三爷和老爷的情分,店铺租金总不好按市价,怎么也让一些给老爷太太,也算琮三爷尽了孝道。”
一旁玉钏听了这话,忍不住有些恶心,秦显家的也太不要脸,这种强占人家便宜的话,也能说的出口。
老爷虽对琮三爷有恩义,但毕竟不是老爷亲儿子,该尽孝道也得是宝二爷,孝道的事也能胡搅蛮缠。
太太要是按秦显婆子说的办,岂不是伸手往别人口袋掏银子,给外人知道可要笑话二房。
王夫人听了这话,内里颇有些心动,只是一时拿不定主意。
当初她亲眼看到贾琮和宝钗乱搞,心中羞愤欲死,从此就和妹妹一家生了嫌隙。
本想趁着二房迁出荣国府,就势把妹妹一家也挤兑出西府,省的让贾琮继续玩弄宝钗。
没想到东府那小子恋奸情热,生生想出一番好话,又将自己妹妹一家留在西府,让王夫人丢了脸面。
如今薛家的生意又攀上贾琮的好处,在王夫人的狭私揣摩中,不过是奸夫淫夫的把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