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谁说理去。
自己是绝对不会做这等草率之事,况且自己用的法子,可比租铺子赚的银子更多。
笑道:“这两家铺子我倒是不租,你也知道眼下贾家的情形,二房自从搬去东院,已经不如从前。
西府公中每月例银紧巴巴,哪够二房这么多人口嚼用,我自己不知补贴进多少。
大部靠这两间嫁妆铺子的收成,再说铺子生意一向不错,库里还有不少硬货好卖。
要是都租了出去,可是要亏大本钱,更不用说铺上的陪嫁奴才,更是没地方安置。”
薛姨妈听了这话,心中有些不信,前几她在荣庆堂说话,王熙凤正提到年底西府公中用银。
东路院主子奴才的月例,各人都有定额,西府公中每月都按人头发放。
东路院日常所用粮米菜蔬,也都按人头用度从公中分派。
老太太最宠的儿子便是姐夫,况且姐夫和琮哥儿情义深厚,老太太又是管家的老手。
凤丫头这么精明的人物,绝不会在东路院例银用度上克扣,根本就是犯不着的事情。
薛姨妈自己也是当家主妇,心里清楚这等分派月例,足够东路院日常耗费花销。
根本不用自己姐姐出体己银子,姐姐这话只能哄外行人,但凡知道根底的都不信。
薛姨妈心中叹息,说白了姐姐就是不服大房当家,对自己失了荣国管家太太权柄,至今耿耿于怀。
心中怀恨便说出这些歪派话语,这话要传凤丫头和琮哥儿耳中,必定要说姐姐不知好歹。
这摆明就是用着西府的供养,端起饭菜吃饭,丢下饭碗骂娘。
要是因此惹恼琮哥儿和凤丫头,卡月例断米粮,扔几双小鞋过来,姐姐是穿还是不穿。
问道:“既然姐姐不想租铺子,怎么提起鑫春号做大生意之事?”
王夫人对玉钏说道:“玉钏,我和姨太太说话,这里不用伺候,你自己出去逛逛。”
玉钏听了心中明白,太太和姨太太说事情,不愿意让自己听到罢了。
她正好想找姐姐金钏商量,一直都无法得空,这会子正中下怀,自然忙不迭的出了堂屋。
王夫人笑道:“我想鑫春号要想在神京做大,必也像在金陵一般,另外扩充铺面。
我那两间铺子虽生意不错,但还有不少空余地方。
只要琮哥儿愿意说和,可以让鑫春号的香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