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内。
说道:“阿勒淌大人,按你的吩咐,小人密切关注鄂尔多斯部动静。
诺颜台吉和新任和议掌记贾琮来往密切,他常邀贾琮入馆饮酒,还曾约他城外狩猎。
今日午后贾琮入会同馆,直接去了诺颜台吉住处。
没过多久时间,鄂尔多斯部馆驿戒备森严,虽然看着不动声色,但实在令人起疑。”
阿勒淌听了这话,眉头微锁,目光闪烁,说道:“这个贾琮可不单是和议掌记,还是大周最年轻的勋爵。
此人还是天生名将,十几岁就能领军扫平女真,是大周出名的后起之秀,不可小觑。
这个诺颜倒是颇有眼光,他不选大周朝堂重臣,偏偏看上这样的人物来往,似乎有些别有用心。”
那心腹侍从说道:“大人,鄂尔多斯部吉瀼可汗,对我土蛮部并非全然臣服。
此次派诺颜台吉加入使团,小人担心他们别有用心,他这等交好大周官员,举止又生出诡异,不得不防。”
阿勒淌冷冷一笑:“草原上奉行强者为尊,鄂尔多斯部虽强于永谢伦部,但是远弱于土蛮部。
汉人有句谚语:一力降十会。在强大的战力之前,些许阴暗手段不足为道。
如今大汗会盟各部聚兵,鄂尔多斯部两万精兵,被大汗裹挟五万右军之中,已经身不由己。
吉瀼可汗也曾是草原英雄,但他已经老了,原本两个儿子都堪大用,不过都是活不长的短命气数。
鄂尔多斯部后继乏人,吉瀼可汗即便雄心不老,也绝非大汗的对手。
诺颜虽然颇有智略,但他毕竟年轻,阅历不足,翻不出什么大风浪。
你日常盯紧他的动向就是,我让你关注北边的消息,孙大力可有动静?”
那侍从说道:“小人已传讯北城郊外大营,他们每日派出两个斥候小队,在北向六十里内巡弋。
只要有南下传讯快马,他们就会立刻发现,火速入城回报大人。”
阿勒淌沉声说道:“这才是大事,只要此事成就,大势之下,鄂尔多斯部些许鬼魅伎俩,不值一提”
伯爵府,南坡小院。
妙玉房间中,整洁清朴,乌木云床,素帐清雅。
妆案上一副精致的水银镜,镜匣里有一瓶茉莉头油,一把青玉篦子,这些是妙玉仅有的梳妆用物。
妆镜旁边摆几个胭脂粉盒,形状精巧别致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