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思。
笑道:“还是奶奶想的仔细,得亏三爷让奶奶管着西府,省了他多少事情,少操多少心。”
王熙凤笑道:“你们两个别每天干力气活,也该多动动心思,将来二姑娘总要出阁的。
这两府家业太过繁琐,即便琮兄弟娶了正室,也不是一个人能管的,少不得还要你们帮着操心。”
一旁五儿听了王熙凤的话,心中却在想二奶奶说的先缓后急,先小后打,不知何为缓,又何为小?
王熙凤说道:“这几日得空我就去荣庆堂,先和老太太揭开话头,给老太太预先吹耳边风。
荣庆堂可是漏风的筛子,散播风声再好不过。
二太太知道大房要剥她面皮,必然会心生顾忌,不敢胡乱生事。
我估摸着她最在意的体面,不外乎这当家太太的份例,说不得还会抓大放小。
只要这事撕开了口子,循序渐进就好办事,软刀子磨人,旁人不好挑毛病,老太太也不会急赤白脸。”
伯爵府,贾琮院。
日落时分,贾琮从城外火器工坊回府,五百支后膛枪检验入库后,工坊并没停下营造进度。
最近半月时间,又加造数十只后膛枪,营造效率和精度,都比以往有相当提升。
火器工坊事务稳妥,贾琮其他的精力都在会同馆,每日照常参与大周和残蒙日常和议。
其他时间与诺颜台吉保持来往沟通,只是诺颜台吉寄往草原的书信,一直还没有收到回音。
从信件发出的时间计算,正常的快马递送行程,鄂尔多斯部吉瀼可汗必定已收到信函。
但是预估回函的时间,并没有想象中快捷,再过几日还没收到回函,此事就变得叵测不明。
不仅贾琮有这样的担忧,诺颜台阶似乎比他更忐忑,但眼下他们只能等待。
贾琮进了院子,径直入了书房,看到龄官正拿着掸子,正在掸除书架灰尘。
小丫头虽才豆蔻之年,已出落的柳条般清新窈窕,走动之间,步履轻盈,腰身灵动。
因龄官不算府上丫鬟,并不像寻常丫鬟,红衣绿袄的穿着。
上身穿艾绿菊纹缎面对襟褙子,里头穿淡青立领偏襟袄子,细腰上系藕荷色马面裙。
晶莹柔白的耳垂上,戴着金纍丝嵌东珠凤尾耳坠,闪着精致明丽的光芒。
她见贾琮见房,笑道:“三爷回来了,歇歇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