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丫头虽很伶俐,内里也是焦头烂额,每日想着如何节省银子,让家里日子过得顺遂,也真是难为她的。
你不仅是她的婶婶,还是她嫡亲姑母,往后她有什么章程,需要你帮衬,你做长辈的也要帮扶一把。”
王夫人听着这话,心里既古怪又膈应。
说道:“瞧老太太这话说的,如今凤丫头掌管西府,什么事都说了算的人。
我这做姑妈又插不上手,她哪里用得着我帮她。”
贾母笑道:“我也就是说个意思,等以后遇上再说吧。”
她不经意之间,看到王夫人身边的玉钏,心中忍不住赞道,这丫头倒出落得真水灵,也是个美人胚子
突然心中一跳,凤丫头方才说二媳妇用度僭越,又说琮哥儿只有一个一等丫鬟,排场有些寒碜。
之后便牵扯上二媳妇身边的玉钏,打算把这丫头给捋过来,如今仔细寻思起来,怎么都像是话里有话。
贾母可是心里清楚,这琮哥儿和我宝玉一个根性,喜欢长的好看的丫头,瞧他养了那一屋子俏丫头。
如今琮哥儿和凤丫头,叔嫂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要裁撤二房的用度,摆正大房的位份,自然也是有的。
莫非琮哥儿还看上了玉钏,凤丫头便因势乘便,搂草打兔子,顺带使计帮他弄到手
神京,会同馆。
贾琮如同往常那样,上午便入会同馆正堂,以为和议掌记身份,旁听大周残蒙两邦和议。
只是两邦和议已入僵局,双方即便争论如何激烈,相互磋商如何用心,最终也是无所进展。
历来双方和议,想要取得结果,必定一方要做出让步,但不管是大周还是残蒙,都没有妥协的雅量。
贾琮听了半天官样文章,实在有些百无聊赖。
正当他无趣之时,会同馆小吏进来传话,镇安府一名书吏,奉通判刘彬芳之命,来给他传话送信。
贾琮听了心中一惊,想到昨晚便吩咐江流,今日便安排唱曲老人至镇安府,举告秦勇戕害人命之罪。
如今镇安府来人传信,刘彬芳是他相熟之人,此人的精明犀利,贾琮也早有领教。
贾琮心中已断定,秦勇之事已经发作,刘彬芳必是因此事,才会派人急入会同馆。
贾琮出了正堂,见到那名镇安府书吏,三十多岁年纪,相貌普通,手中还拿着一份书信。
他见贾琮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