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人猛的勒住脖子,立时像条离水的鱼,在无望窒息中挣扎。
他努力想挣扎束缚,想要发出呼救声,但终究一场徒然。
身后那人如同噬人的野兽,强壮到令人恐惧,根本不是他能抗拒。
他瞬间坠入绝望的深渊,一缕彻骨冰寒,侵入灵魂深处,令人不寒而栗,瞬间凶狠划开脖颈。
令人崩溃的剧痛,飞速弥漫全身,瞬息抽取掉所有力气,热血喷涌而出,整个人瘫软在地上。
他想要大声喊叫,用以舒缓剧痛,却一声都发不出,在意识完全丧失前,听到有人恶狠狠说话。
“全都杀了,不要留活口,别发出动静!”
他依稀认出那个声音,这人是商队领队,经常出入店堂,采买用品吃食,是个说话和蔼的客房。
然后听到后院传出骚动,依稀有压抑的惨叫声,戛然而止,像被人凭空斩断。
后院是另外两个同伴的住处,这是他脑中最后的念头,然后意识便沉入无尽黑暗
镇中大街,福运酒楼。
店堂之中,酒宴喧哗,笑语高声,军囤武官相互劝酒,纵情豪饮。
有人轰然倒地,有人脚步虚浮,场面有些混乱。
陈瑞昌混在军官之间,也已喝得半醉,浑身滚烫,头昏眼花,但还保留神智。
他是五军都督府押粮官,并不是军囤大营武官,酒席言语应酬,还有些保留,所以不至于烂醉。
他之所以接受邀请赴宴,倒不是彼此交情深厚,而是他押送粮草,军囤两位首官会上书回报。
他们在公文中多美言几句,对自己积蓄功勋口碑,可是大有好处,所以这份人情拉拢交际,却是免不了的。
其实,他身为国公子弟,贵勋之后,一向自视清高,根本看不起这些低级军汉,不过官场应酬敷衍罢了。
他见两位军囤主官,都已喝的东倒西歪,多半已人事不省,也就懒得再留下厮混。
他因多次来东堽镇,勾搭上镇上一掩门私娼,那女人相貌俏丽,身子丰润滑软,让他十分着迷。
自来东堽镇之后,他每日去女人家中留宿,每夜胡混折腾,乐此不疲。
方才饮酒过半,更是激起欲念,想到娇娘妙处,急着早些回去,也好风流厮磨一番。
他身形有些摇晃,扶着桌子走到店堂厨房,方才他入店之时,看到厨房侧门摆着水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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