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尉。”
郭志贵满脸愤怒,喝道:“你们都是汉人,还是大周边军中人,为何投敌叛国,真是死有余辜!”
孙宇秀神色惊恐:“这些不是我的本意,我也是被逼的,我叔父是大同世袭指挥,受朝廷迫害才出关逃命。
我留在关内就是等死,实非本人所愿,求军爷放我一条生路,我一定痛改前非。”
郭志贵神情惊诧:“你叔父是大同世袭指挥,莫非他就是孙占英?”
当初孙占英出关投敌之事,大同边军因此遭到清洗,总兵钱绍扬牵扯其中,认罪伏法,身首异处。
此等大事,震动九边,郭志贵在边军数年,自然耳熟能详。
他又反复问道孙宇秀几句,直到再问不出究竟,这才作罢。
又对身边队正说道:“马上启程离开这里,免得节外生枝,把这个人也带上。”
那队正说道:“把总,此人伤得太重,没有大夫医治,他撑不过明天,军中叛贼,死有余辜。”
郭志贵神情冷厉,说道:“他已招供,给他一个痛快,算对得起他!”
他说着转过身子,听到身后刀风飒然,孙宇秀一声惨叫,便已归于死寂。
郭志贵突然说道:“搜他身上,看还有什么东西。”
那队正在孙宇秀尸体上翻找,搜出一个钱袋,还有一本册子。
郭志贵对钱袋视而不见,拿过那本册子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