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引导协助。
两人各自筹谋忙碌,时间刚近午时。
粮仓外突然有快马疾驰,一个年轻人跑到粮仓前,立即滚落下马,甚至来不及栓好马匹。
脸色惊恐跑到孙大力跟前,这人也是孙家支脉子弟,孙大力见这等神情,心中涌上不好的预感。
那人说道:“大力,秀宇出了大事,他带领两百骑队拦截辽东粮队。
全死在五里外一处山坳,二百人没留一个活口,秀宇的头颅被人砍下,挂在谷口树上”
孙大力吓得脸色惨白,满脸不可置信,神情惊怒交加,一把揪住那人衣襟。
说道:“那些运粮的不过散兵游勇,怎么能杀光两百精骑,还连秀宇都害了,到底出了什么事,快说!”
那人战战兢兢说道:“我也说不清楚,到底发生什么,他们只有小部分人死于刀枪。
大部分人都血肉模糊,身上伤口十分奇怪,很多都是流血过多,或被活活冻死的。
山坳里还发现许多碎瓷片,我从没见过这种死法,辽东军实在太可怕
我带人沿着去往辽东的官道,追了数里地路程,没发现半点粮车行进痕迹。
这些粮车装载上千担粮食,会在雪地留下极深车辙,即便大雪覆盖,也能轻易分辨出来。
可就是找不出半点痕迹,就像他们根本没回辽东,凭空没影了一般,实在太诡异了”
孙大力见堂弟脸色惨白,似乎已被吓破胆子,想来那山坳的惨状,必定很是触目惊心。
孙宇秀是孙家出众子弟,不仅识文断字,而且头脑灵活,心思机敏,办事得力。
孙大力能办成东堽镇大事,不少地方多得他的臂助,没想到死的这等凄惨。
怒道:“这么大一支粮队,怎么会凭空没了,必定是改道走了别路。
马上调配兵马,一定要找到他们,我不能让秀宇白白死了!”
阿勒淌听了动静,过来询问缘故,孙大力将事由说了一遍。
阿勒淌神色凝重,说道:“如今去追那支粮队,已经于事无补。
孙秀宇昨夜出镇追击,他带的两百精骑,都是蒙古勇士,刀马犀利,竟然被人全部灭绝。
这支辽东粮队的战力,实在非比寻常,带队官佐绝非泛泛之辈。
时间过去整夜,早不知跑到哪里,你如何还能追得上的。
这支辽东粮队有本事杀光追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