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无不上赶着将外头的事告诉公主,她岂能不知道四哥受欺负的事,但这会儿故意装傻,摇头问:我不知道,嫂嫂,出什么事了?
大福晋叹道:说来话长,可终究是你大皇兄的错,我不能不为他周全。
温宪耐心地听完大福晋说那件事,满不在乎地笑道:还以为是什么大事,您太多虑了,既然嫂嫂信得我过,说这些话,那您再信我一句,四嫂答应您的事一定会做到,而我额娘,是绝不会在皇阿玛跟前搬弄朝廷的是非,您信吗?
德妃娘娘那样好,我自然信得过。
那您就别折腾自己了,安心回家歇着,宴席重新定下日子后,请皇祖母再指派人办差就是。
大福晋不安地问:这样成吗,外人若笑话我无能,额娘她
温宪道:您放心,女眷的宴席一定还摆在长春宮,还是请惠妃娘娘主持。我去求皇祖母说,她老人家心疼大孙子辛苦,家里不能没人照应,您府上连位侧福晋都没呢,您不在家操持一切,谁来照顾我大皇兄呢,这样如何?
大福晋如遇大赦,拉着温宪的手,不知如何道谢,眼眶都湿润了:五妹妹,你又帮了我一回,不然我进退两难,就怕把自己搭上了,也办不成一件好事。
温宪笑道:那么多兄弟妯里呢,只要您不在意,让其他嫂嫂们来忙,就怕您觉着自己的体面和功劳被她们抢了去。
大福晋苦笑:半分体面都还没挣上,何来抢了去,人贵有自知之明,经历这两天,我什么都看开了,我不是那块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