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前十几年里面,生日都是一碗长寿面,这份两百块定做的双塔层蛋糕,她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。
陈家乐、梁志超和沈威组团来了一趟,把水果放下,又各自分了块蛋糕落肚,没多作停留便告辞离开。
邓乐伶倒是没来,早上走的时候一瘸一拐的,估计今天要睡一整天。
“表哥,怎么搞成这样啊?”
周海玫是中午时候赶过来的,一看翟远伤口开裂,顿时心疼不已。
她也带了份礼物,铁盒装的金杯牛奶牌朱古力。
剥开金色的纸衣,周海玫一面将一粒巧克力喂到翟远嘴里,一面小心翼翼摩挲着他的伤口处,脸上露出责怪之色。
“昨晚鞭炮声太大,吓得我不小心从床上跌落下来。”
翟远给了个很敷衍的借口。
周海玫毫不怀疑的点点头,旋即就开始指责放鞭炮的路人,不该在医院外面打扰病人。
“咦,你脖子上怎么有这么多红色痕迹?”
“不知喔,可能是花粉过敏。”
“哦,那下次不要让人送花过来。”
周海玫轻轻说着,有些遗憾的噘起嘴:“本来还说今晚扶你去外面看烟花,看来是没机会了。”
“当然有!”
翟远见她一副惋惜模样,转头对翟瑶说:“喂,瑶瑶,去外面问医生借个轮椅过来,给钱租也行,我今晚要出院。”
是夜,油尖区星光酒店外的落地窗前,翟远和周海玫对面而坐。
区别是一个坐在轮椅上,一个坐在椅子上,中间隔着张餐桌。
酒店里客满,酒店外人山人海。
所有人都望向对面海岸,等候今晚的贺岁烟花汇演。
夜晚八点,酒店内外人声沸腾,随着整齐划一的倒数声数到零,紧接着,第一束烟花便‘砰’的一声从海面上冲天而起。
一朵紫荆花图案在空中盛放,将毗邻维港和尖沙咀的海面照的波光粼粼。
旋即,五颜六色的烟花相继在夜空绽放,争奇斗艳,霎时间将海岸上空的夜色变成一团团花海。
“好靓啊~”
周海玫托着下巴,眼神迷离:“去年也有烟花表演,但是我只在屯门的公屋顶楼看到一点点,原来近距离会这般壮观。”
壮观倒是没错,烟花汇演就是突出一个砸钱。
去年怡和洋行赞助了一百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