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,连在厕所递毛巾的所长每月收入都能过万,再用街边流莺填数便显得不太礼貌。
三个人,留下八个靓女,一人平分两个猜拳陪酒,多出来的去唱跳助兴。
翟远见身边穿着制服的靓女胸前还挂着学生证,好奇询问:
“你真是学生啊?”
“是啊老板,我是外国语专校的学生,储够钱想移民去西斑牙~”
“讲两句西斑牙语听下?”
“buenastardes,encantadodeconocerte。”
“那你几时可以储够钱呢?”
“应该好快啦,虽然我刚做不久,每个月只赚几万块,但是做足一年等毕业差不多也够数。”
还是做实业赚啊!
翟远清楚认识到自己和夜总会大老板们的差距,决定奋发图强。
酒过三巡,见蔡兰和黄沾喝的面红耳赤。
翟远主动开口:“兰叔,我那套新戏想抢贺岁档,招六叔那边还要麻烦你帮忙出声讲几句。”
听翟远开始讲正题,蔡兰喷着酒气笑了下。
即便此时搂着舞小姐,手都伸进人家怀里揉捏起来,蔡兰面上仍一副笑不露齿的内向模样。
他说:“阿远,其实我同六叔也不是好熟,平时见他都要喝酒壮胆才敢敲门,院线这回事终归是生意,要看你电影拍的如何,我能做的最多就是帮你把成片提前摆在他面前,给不给你排期怎么轮也轮不到我话事嘅。”
“香江你话不了事,东南亚可以嘛!”
黄沾的破锣嗓子响起,对翟远介绍起蔡兰的背景:“你不要看这条老嘢斯斯文文,嘴里没什么实话的。他老豆当年在南洋跟邵老板兄弟几个开疆拓土,十足十超级元老,绝对算是招氏在星加坡的房小姐。”
蔡兰笑着岔开话题:“挑!讲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,来来来,饮酒。”
“不要扮嘢啦猪油佬,你杯里的酒今晚还要阿远买单的。”
黄沾叫出蔡兰的绰号,皆因为他最中意吃猪油拌饭。
他醉醺醺的爬过沙发,拍了拍翟远的肩膀,又爬回去搂着两条靓女。
这才重新说道:“整个星马婆罗洲,招氏的戏院过百间了吧?你老豆肯开口,分出条线出来,阿远那套戏的制作费就能回本七七八八啦~”
招氏的院线分多线发行和单线放映,一条线大概十五家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