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paul少这种大客户是看得起你,人家每年消费几十上百万,你仲挑三拣四,我先收你皮!”
动静太大,外面看场的小弟被惊动,一个留着半长发、气质阴柔的瘦高个男人出现在厨房门口。
“妈姐,发生咩事?”瘦高个探头进来询问。
“扑你阿母的棍妖!你平时怎么训马的?”
靓妈将手里牛棒骨朝他掷去,砸在门框上咣一声响。
她指着地上口吐碎牙的青年,脸上肥肉乱颤:“做小的居然说要动手打客户,我们服务业怎么会有这种败类!出来做还怕客人粗鲁,人家没给钱啊?把这个扑街拖出去!”
“哦。”
瘦高个的棍妖习以为常般应了声,推门而入,不顾对方挣扎,上前抓住脚踝便往外拖行。
经过靓妈身边时又问了句:“paul少那边怎么交代?他点名要这个扑街过去。”
“妈姐,我肯去啦!”
青年在地上挣扎,伸手抓住靓妈的小腿,嘴里喷着血哀求。
“去你妈个头!你看你现在这副衰样!”
靓妈一脚将他踢开,捡起沙发上的底裤,掀起裙子不紧不慢的往腿上套。
靓妈无所谓道:“长做长有嘛~”
棍妖说了声好,又对靓妈说:“对了妈姐,看你刚才在享受就没有打搅。是这样的,我手下几个飞仔在创友银行门口跟人起冲突,对方不知道什么来头,点名要见你。”
靓妈愣了下,旋即怒道:“挑那妈!当我是陀地妹还是北姑,想见就见?让人过去看看什么情况,还有,你收那么多飞仔是做小弟还是选妃呀?每个月都要搞几件事出来,好心让他们收敛点啦,我们正经生意人来的!”
棍妖不敢还嘴,讪笑着挠挠头。
靓妈还想开口教训小弟两句,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。
电话接通,那边响起黄俊熟悉的声音:“靓妈,在忙吗?”
靓妈顿时一改之前凶狠态度,对黄俊这个有知遇之恩的恩人,她显得尤为尊重,更何况对方现在还是新记龙头。
她笑得肥肉乱颤:“刚处理掉点小事,俊哥什么时候有空来砵兰街?我搞了一双孖生姊妹花,现在已经调教的很听话,没让人碰过,特意留给你拿她们的头彩。”
“不好啦,师傅说我今年印绶护身,但是要忌酒色财气,否则会伤官损印。”
斧头俊半开玩笑的说了两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