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弟去检查下车子,琉璃会会长被炸死以后,他现在也多了分谨慎小心。
等小弟确认没问题后,西协岩男坐进车里才再度开口:“这是老板的吩咐,无论什么时候,做事时都要留下合理合法证明。”
西协岩男说完,又对身边的人吩咐一句:“另外千叶县目前26个城市,我们已经在八千代、我孙子和鸭川有一定根基,接下来不用继续向外扩张,只要守住我们即将开业的新公司就好”
“翟先生,我这边进展一切顺利,已经成功从大生围脱身。”
洪宾盘膝坐在宾馆床上,手握大哥电话向翟远汇报新进展:“翟孝盛得知我与冯贵发翻脸以后,主动打电话过来关心情况,约我下午去下湾村做客。”
电话那头,翟远气喘吁吁的问道:“有没有带我堂哥去赌船赚钱?”
洪宾仔细听了听对面的动静,隐约听到有个说东洋话的女人在咿咿呀呀,心中佩服不已。
“翟敬豪最近对赌钱上瘾,每晚都要上船玩通宵,目前他还是赢面多,前后已经赚了二十几万。”
“可以让他开始输了,我的钱不是钱呀?另外你快点搞定翟孝盛,我这边有大把业务等着那块地皮发展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好,我正在健身,就这样!”
洪宾挂断电话,没心思去揣测老板在进行什么运动,拿着面镜子照了照,疼得龇牙咧嘴。
镜子里,他一张脸上青肿伤痕遍布。
为了从大生围脱身,洪宾勾搭上冯贵发的老婆和女儿,然后挑个时间玩了次一王二后的母女丼,故意让冯贵发当场撞破,脸上的淤青便由此而来。
房间里,女秘书小凤站在窗边,手里举着副望远镜观察着外面街道的情况。
“翟先生来电话怎么说?”
“让我们快点搞定,否则丢进海里喂鲨鱼。”
“喂鲨鱼也是你去,我生的这般靓女,翟先生才舍不得。”
“是,你不用喂鲨鱼,不过要剥光猪扔到他床上被他揸。”
小凤扔下望远镜回过头来:“有这种好事?”
洪宾骂了声挑:“姣婆!现在不是发浪的时候,看清楚外面的情况呀!”
小凤又重新架起望远镜,嘴里说道:“话是话,如果能钓到翟先生这种大金龟,一世都不用发愁喽。”
洪宾嗤笑道:“你?省省吧!”
小凤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