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啊翟先生,是我嘴臭不识讲嘢,下次一定注意。”
“注意你老母!”
“一定注意,一定注意。”
翟远叼了对方几句,见薛婉恩进门,收了收脾气。
“把你手下的工人看紧点,我不管你们以前怎么做事,总之我建的学校不准偷工减料,操场那些草皮橡胶也要符合世界杯标准,被我发现质量不合格,你不用回屯门,跳楼啦!”
“明白、明白!”
挥手驱苍蝇般赶走陈锡波,翟远重新望向薛婉恩,脸上带笑:“茶还是咖啡?”
薛婉恩故作好奇的观察办公室环境,这找找那翻翻。
翟远问:“找咩?”
薛婉恩翘起嘴角调侃:“翟议员刚才说的正气凛然,我找找看是不是周围有摄像机对着你。”
“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要作秀嘛!”
翟远无奈翻下眼皮:“本来心情就不好,一来工地就撞到刚才那个扑街吹水,话自己要在内地的鹏城沙井搞个新记分公司出来,我叼他老母,万一被外人听到还以为他受我指使,影响我前途怎么办!”
薛婉恩笑了笑,她对社团不感兴趣,但也知道这是香江的社会问题,所以香江大富翁手下都要养两条狗。
“因为疫埠让戏院生意下滑,心情不好?”
“不是,家里有个妹妹。”
翟远说着话,给薛婉恩泡了杯茶:“以前家里穷住在秀茂坪公屋,可能就养成了敏感自卑的性格,后来搬到功乐道,虽然日子好过点,但环境一变她又要重新适应,没多久又搬家到深水湾,安排让她去拔萃女小学读书”
薛婉恩端起茶杯抿了口,微笑道:“环境越变越好,但她身边朋友越来越少,而且周围人个个非富即贵,以前的敏感自卑就会被放大,想要逃避周围的环境。”
翟远挑了下眉:“你昨晚偷听我和我妹妹谈心?”
薛婉恩瞥了他一眼:“我在学校修过青少年心理学。”
翟远脸上露出一副遇到高人的表情,问:“这种情况怎么解决?”
“多交点朋友,有空去做下心理辅导,不过最紧要还是家里人对她多点关心,有时候只给钱冇用的”
薛婉恩成本大套讲了一堆。
翟远默默点头记下。
这么一想翟瑶身边确实没朋友,以前在秀茂坪餐厅还有几个洗碗妹,换了几次环境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