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佬,对香江的江湖辈分和规矩完全不放在眼里。
“咩啊?”黄天送扫了眼站起身来的几个荷兰仔,嗤笑道:“几条靓仔毛都未出齐,几时轮到你们出声!”
潘志勇皱皱眉,回头示意荷兰仔们坐低。
蔡子明笑容不减,抬手压了压,身边的几个荷兰仔这才坐回原位。
黄毛荷兰仔低声骂了句,凑到蔡子明身边,说道:“明哥,这位胡须勇勇哥搞咩鬼啊,浪费口水,不如我们上去挂掉新记的扑街干脆点!”
“就当看电影嘛。”蔡子明看着圆桌前的两拨人马,嗤笑摇头:“我这几年没回香江,都还是这一套,老土!”
圆桌旁。
潘志勇扭过脸来,冲黄天送冷笑一声:“他们是靓仔,那我是大人了吧?一句讲晒,这盘数你究竟想怎么计?”
新记的红棍与白纸扇对视一眼。
师爷伟一拍桌案,扇头指向蛇王炳:“这位兄弟,你死过未呀?”
蛇王炳一怔,旋即露出笑容:“即是摸我底啫,早点讲嘛!一朵莲花带在身,义兄何必须问真!”
师爷伟板起脸说道:“龙蛇混杂在中华,好多疯子认洪家,你有真姓对我说,日后不分你我他!”
窗边靠墙的角落。
几个荷兰仔面面相觑。
“喂明哥,有冇搞错啊,香江江湖人痴线嘅,无端端背诗?”
“这个不就是他们所谓的江湖规矩喽~相互亮明身份,之后才可以讲打讲杀话是话,我都不记得这些诗文究竟讲咩鬼!”
“捞偏门都要背诗?顶你个肺,我就是书读的不好才出来混的嘛!”
圆桌旁。
蛇王炳见师爷伟询问自己身份,拍了拍折扇,单手做个纸扇手印:“五祖赐我天下同,文韬武略在胸中,若问纸扇何处来,陈近南曾载诗文。扇长一尺零八寸,又有七寸零二分,三十六根象牙骨,五湖四海结宾朋!”
潘志勇见状,呵呵一笑:“怎么样?我家先生就交完了诗,轮到你了吧师爷伟?”
师爷伟正欲开口,被黄天送伸手拦住。
“你又是何德何能,什么辈分?”
黄天送挑眉望向潘志勇,呵斥道:“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乱开口!”
“叼你老母后生仔,你连阿叔我的底都敢摸?”
潘志勇一怔,接着怒极反笑。
在场唯属他辈分资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