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使:我上,我上你娘的我上!我修宗六阶,他修宗八阶而且这时还快要发狂的样子,我上去找死吗!
果不其然,杜稷看向义逍云,眼神一凌,“小子,你给我死!”
那极速破风的手爪逼近义逍云,眼见就要掐住他脖子,忽然一道更疾速的风掠来,苟副统领强力一掌将杜稷的手爪打偏,随后两人开始扭打在一起。
“攻击钦差!满门抄斩!”
当苟副统领费了好大劲才将杜稷击毙后,衙门就只剩几间房子完好,义逍云正好官帽,看着觉得大仇得报而激动昏迷的韩批,摆手让人把他拖走。
青廷卫将因裆部受重击而晕死过去的杜子腾拖走,又有几个青廷卫带着两人走入公堂。
走在最前头的中年人带着虚假的笑容,“开当派掌门段根,携犬子段雕,见过钦差大人、副使大人。”
冉不齐护着之前告状的老人走回公堂上,老人一见到段根身后的猥琐表情的青年,激动大喊:“钦差大人!就是他,就是他杀了我那可怜的儿子儿媳,求钦差大人给我那儿子儿媳一个公道!”
“来人,把他给我拖出去,喂屎五百斤,然后砍了!”
副使:怎么又是喂屎?不恶心吗?你到底是对屎有多钟情才想到这刑罚啊!
“慢着!”段根拦在段雕面前,修宗的气息外放,盯着义逍云说:“大人,想动我儿子,总得给个说法吧?”
义逍云看着周围不敢靠近的青廷卫,总算知道苟副统领为什么没有押着两人过来,这段根有修宗七阶的实力,不好动手。现在苟副统领受了伤,就更不好动手了。
不过义逍云一点都不慌,“你儿子故意杀人,按律当斩,这个说法如何?”
“大人,关于犬子杀人一事,杜城主在七天前已经结案,犬子患有癫狂之症,可免死。”
“如果故意杀人者可以不用偿命,仅以其患癫狂便可继续逍遥法外,那这于被害者何顾?难道被害者就该死吗?”
“大人莫要胡说,我儿子患癫狂之症,可是由杜城主亲自认定的,他可没有故意杀人。”
“杜稷那叛贼无权结案,现在你的雕儿子杀人案由我来审,我说当斩就当斩!”
段根眼睛微眯,不怀好意的看向义逍云,“哦?是大人你的权势已经大到可以乱改国律的程度了?还是你完全不懂法,连癫狂者能以赎代死都不知道?”
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那我还有第二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