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些,因为他的父母过去常常带他参加这类活动,并确保他知道如何得体地表现自己。
但他讨厌这些。
他无法用语言形容这类活动让他多么反感。
为什么他必须参加自己讨厌的活动,而学院却完全没有权利要求他这么做?
不,他们完全没有这个权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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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昭然犹豫地敲了敲门,心里纳闷云墨心为什么叫他来。
不可能莫不是察觉了什么?
“进来。”
林昭然探头进去,立刻被示意坐下,而云墨心则平静地坐在案台后,喝着杯子里的东西。
大概是茶。
她看起来平静安详,但林昭然能从她的姿态中察觉到一丝不满。
嗯
“昭然,”云墨心轻啜一口茶,淡淡道,“你在我课上表现甚佳。”
“呃,谢谢,”林昭然谨慎地说。“我尽力了。”
“那么,对周六的踏舞会感到兴奋吗?”云墨心问道,似乎转换了话题。
“自然期待,”林昭然面不改色地扯谎,“想必十分有趣。”
“那就好,”云墨心微微一笑,“因为我听闻你打算缺席。这让我很是失望。我记得我说过,此次宴会不得缺席。”
林昭然心中暗骂:白明泽,你这长舌鬼,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!
不如施个灼舌术,让你尝尝舌根生疮的滋味
或者干脆让你下腹剧痛,生不如死
“那都是谣言,”林昭然神色自若,“弟子怎敢违抗师命?若当真无法出席——”
“昭然,”云墨心打断他。
“老师,为什么我出席这么重要?”林昭然问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烦躁。
他知道对老师发火不是个好主意,但该死的,这整件事让他恼火!
“我有健康问题,你知道吗?人群会让我头痛。”
她哼了一声。“如果这能让你感觉好点的话,他们也会让我头痛。我可以给你一瓶药水。坦白告诉你,我是舞会的组织者之一,如果太多学生缺席,我的记录上就会留下污点。尤其是像你这样显眼的学生。”
“我?显眼!?我只是个普通学生!”林昭然抗议道。
“你未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