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门便可立身扬名。
该如何着手?林昭然问道。
邓俊贤袖中忽现三张符纸:今日先传你基础咒诀,且用这些练手。
此后教学渐入佳境,少年却暗自思量。
观其言谈,这邓捕快在青云城衙役中地位不低。
或许能借其力探查那场未至的浩劫?
纵使要死上一两回探路,也值当了。
邓先生大才,学生先前多有轻慢。林昭然忽然正色作揖。
无妨,邓俊贤眯着眼笑,洒家本就爱作这副邋遢相,旁人见了反倒自在。忽又压低声音,不过你这般奉承,所图为何?
少年轻叹,指尖蘸酒在案上画了个禁字:可否先布隔音结界?
邓俊贤闻言挑眉,却仍掐诀布下数重禁制。
林昭然暗记其手法,心道来日回溯定要讨教这等防护术法。
学生听闻有人欲借夏祭之机,以术法轰击城池,暗中偷运战魈入城。少年压低嗓音道。
但见邓俊贤脊背陡然绷直,至少这番说辞未被当作无稽之谈。
眼下只需小心莫被当场扭送官衙便好。
这消息来源——邓俊贤眯起醉眼。
恕难相告。林昭然斩钉截铁,然学生确信无误。
罢了。邓俊贤仰头饮尽杯中残酒:
洒家最厌这夏祭。届时护城大阵皆要松懈,四方来客鱼龙混杂,偏那知府老爷还要搞些劳民伤财的排场。正是魑魅魍魉作乱的好时机。
少年暗自讶异,此节他倒未曾知晓。
战魈这等凶物如何偷运?所图为何?邓俊贤指节叩得桌面咚咚响。
经九渊地宫。林昭然道,至于图谋...学生实不知晓。
还有何线索?
暂无。
邓俊贤忽倾身向前:满城衙役,为何独独寻上洒家?
此事牵涉权贵,学生不敢轻信他人。少年直视对方双眼,先生位高却超然,更不会贸然将学生下狱拷问。
实则他并不确知是否真有高官涉案,但如此规模的入侵若无内应,断难成事。
倒想将你收监。邓俊贤忽嗤笑一声:
然你只需推说顽童戏言,洒家便不得不放人。
天衍阁当年立阁,本就是因术士不忿官衙苛待。
那群老顽固护起短来...不消三日便将你提出,反要治洒家个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