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林昭然一时语塞。
哦。哦!我明白了,宁璐掩口轻笑道:
细想倒也不无可能,他确有几分可爱她忽然顿住,惊慌地看向林昭然道:
我是说,你自然也俊朗,只是太过沉静寡言,不合我脾性——天哪,我该装作羞愤模样才对是不是?好了好了,我这就闭嘴。
你尚未答我疑问。林昭然提醒道,眼底浮起笑意。
什么?哦,说我轻信之事宁璐短促地干笑一声道:
实不相瞒,我也无确切答案。你或许期待什么玄奥缘由,但真没有。
大抵是我愚钝罢了。既相识一场,我能感知你等并无恶意,又出示了所求凭证
纵使是癔症或谎言,于我亦无损害。
林昭然审慎地打量她。
虽说得轻巧,然其语气笃定,显非仅凭直觉判断安危。莫非与那占卜之术有关?
若我问你,如何确信我等绝无恶意?他好奇道。
女子直觉。她欢快应答,似早备好此答。
无论如何,谢你信任。林昭然颔首。
好说!宁璐投来感激一瞥,似庆幸他未深究,可还有他事相询?
确有一问。林昭然道,或涉私隐:你既为克洛提人,为何远赴青云城修习术法?此举颇不寻常。
唉她轻叹,欢颜稍敛,说道:
家母实为暴风城人士。幼时常听她讲述故土风物,心向往之。
故而央求家父允我前来,他向来拗不过我。
此即寻常应答之辞。倒也非虚——我确想游历一番。青云城亦甚有趣,至此无悔
然则?林昭然追问。
然若仅为游历,未必会入学修行。宁璐道:
至多盘桓数月。实情是家父结下强仇,恐祸及家人。
尤以我为甚因家父常觉我识见不足。
竟是如此。
想来世人都道林昭然与父母争执乃忤逆不孝,或许他对宁璐之行亦该多份体谅。
最终议定送我至青云城。宁璐续道,既可避祸,又遂我探母夙愿,对外只言家父溺爱过甚。一箭三雕,岂不美哉?
确然。林昭然应道。心下却暗叹:其父送女至青云城求安,孰料末了竟遭流放岛入侵,实非人算可及。
总之!我觉得这般结局甚好,并无遗憾。你也不必替我唏嘘。宁璐道: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