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真的,看看就算,不必往心里去的。”
陈光彩并不回答,背过了脸去,默默无语。
王随真轻轻叹了一口气,从怀里拿出了一方丝帕。
这方丝帕做工精美,上面是苏绣绣的鸳鸯牡丹,色彩鲜艳,栩栩如生,隐隐还有幽幽香气从丝帕上传来。
看到这张一直贴身携带的丝帕,王随真不禁再次想起当时红香给自己丝帕时的情形,心底里又涌过了一缕甜蜜之意。
“光彩姐,是我不好,我不对,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。”王随真边将丝帕递给陈光彩边诚恳的道歉。
女孩子哭了,最好还是哄一哄,王随真有些单纯的暗暗想道。
不过,他显然还没有深入了解过女人的心思。
其实女人哭,往往并不是委屈,而是一种另一个意义上的进攻。
武器不单单可以是力量,还可以是眼泪。
人类这种高级动物的逻辑,跟大自然中的动物毕竟还是有一些区别的。
陈光彩顺手接过了丝帕,她那双英气十足的凤目之中,一下子就瞧出了这方丝帕上的端倪,不动声色的轻轻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滴,顺势闻了闻丝帕上的味道,淡淡道:“多谢随真弟弟了,不过,这方丝帕似乎是个女人的?是你那位在并州的妻子朱玲玲送你的吧?”
王随真完全没想这么多,这时才有些后悔,自己的这个行为似乎有些轻率了,张口结舌的道:“这个不不是”
王随真的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,这方丝帕跟朱玲玲一点关系也无,而且王随真自认为自己是君子坦荡荡,无事不可对人言,这种小事他自然不屑于撒谎骗陈光彩,但如果说这方丝帕是红香姐送他的,刚刚平复下心情的陈光彩会不会再次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行为来,这可难说的紧。
所以一向云淡风轻的王随真,第一次卡了壳,说话结结巴巴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这还是他在除了杨红香之外,第一个能让他说话结巴的人。
陈光彩冷哼了一声,随即又长叹了一口气,摇头将丝帕还给了王随真,有些忧伤的低叹:“我是个命苦的女人,不需要任何人来可怜我,你走吧,我不想见到一个没有自己,心中只有女人的男人。”
王随真将丝帕收了起来,默然无语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你就没有自己的想法吗?别人想杀你,你就不会还手吗?刚刚打我打的不是挺用力的吗?你看我手腕都被你攥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