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大家还在暗叹飞毯的灵性,现在被王泽这么一说,大家纷纷感觉此物必然有人暗中操控。
长公主看向刘新彦,眼神除了询问之外还有一丝寒冷。
这飞毯若是有人暗中操纵,那刚才自己享受的躺在其中,那不相当于变相的被人玩弄?
这在有着精神洁癖的长公主看来,是犯大忌的行为。
刘新彦此时双眼瞪大的看着王泽,整个人被气得出离了愤怒,指着王泽大骂道:你血口喷人!
那你倒是解释解释啊?
我飞毯乃是我从黑岩区找来的炼器师锻造,断然不会有他人操纵的情况!
那你倒是说说这飞毯如此通灵性的原理?
我我不懂,但我找来的炼器师可以为殿下解释!
呵,那炼器师人呢?可在别院之内,如果在的话刘大人便叫出来问话。
王大人这是有意刁难,这里哪是一名无官无职的炼器师能来的。
我看不是他不能来,是来不了吧!
你什么意思?!
还能有什么意思,你所谓的炼器师说不准早已被你杀人灭口了!
你你这是污蔑!
王泽和刘新彦两人就这样在长公主面前吵了起来,丝毫没有官场的礼节。
但这正是王泽想要的。
刘新彦说好听点是心思单纯,说难听点那就是缺心眼。
王泽并不关心真相到底是什么,他只要让长公主对刘新彦存有一丝怀疑便够了。而刘新彦的表现也如他之前意料一般,此时如同受了极大的污蔑一般,悲愤交加。
够了!
长公主呵斥住了二人。
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,其他官员也不敢抱着看热闹的心态,尤其是此次的主事孙尚书。
殿下,刘新彦断然不会有如此歹心啊!
孙尚书为刘新彦开脱当然不是他有多好心,而是因为之前他在长公主面前力荐过刘新彦,此时二人那就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。
这是王尚书也不再装哑巴,上前说道:殿下,刘新彦乃是卑职的手下,其品行无亏,卑职可用项上人头担保。
王尚书这一番话分量很重,算是救
了刘新彦一命。
长公主挥挥手,说道:行了,对于你们的忠心,本宫从未怀疑过。
但本宫对于此次差事甚为不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