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生:“盯着仲裁院的人太多,何况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保守秘密。说吧,蓝月干啥去了?”
林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,“不能对外说蓝月去了哪儿,就说她去永州巡查。”
两人一致赞同,反正路线正是去往永州的。
他们来找林言打听蓝月的事只是顺便,正事是关于医疗事业部的,由文雪牵头给出了具体方案。
三人一起研读一遍,对原有方案修改调整,务必要做到切实可行。
黄莺担忧道:“目前所有人的重心都在电力设施的建设上,腾不出人手搞医疗事业部。能不能推迟到年底或是明年?”
水生也道:“没钱,医疗事业部成立也是个摆设,啥事都干不了。不如延后?”
林言:“一点儿钱都没有?”
“没有,你也知道电力投入有多大,总要有取舍和先后。还有安州和永州的建校、修路都需要钱,从哪儿弄这么多钱啊。”
林言想了想道:“让永州和安州自行承担建校费用,无论如何,今年必须动工。医疗事业部也刻不容缓,年底前要落实到位。”
永州和安州虽然有种种问题,但有钱人也不少。为了发展当地,仲裁院留下了税收的七成给他们,每年还投入大量钱支援。三四年过去了,怎么也能分担一部分压力。
水生:“我之前就是这么打算的,让兰雅带着仲裁院的文件过去了,永州和安州各地都在哭穷,拿不出钱来。”
“审计属已经过去查账,这几年两州的钱都花在哪儿了。等结果出来,他们还敢哭穷,就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水生明显被逼得无路可走,不得已要拿安州和永州开刀。
仲裁院自认仁至义尽,大力扶持,可当地那些人若把他们当成傻子哄,那就别怪他了。
黄莺竖起了大拇指,“早就该这么干。那些人就是欠收拾,胆大包天,什么钱都敢伸手。得不时地给他们紧紧皮,让他们知道,头顶时刻悬着把刀,随时能砍下去。”
“当年蓝月以血腥手段镇压各城,杀怕了他们,这才几年,他们就飘了,这是忘了当年吧。”林言笑得很危险,“既然如此,是时候让他们知道,虎口拔牙的后果。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又有多少人要被清洗,黄莺,你有接替人选吗?”
黄莺笑了笑,“这几年不少人历练出来了,正好放到那边去磨炼。”
几人三言两语,就决定了很多人的命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