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！”
饶是姜云心志坚定，听到这句话也不禁悚然一惊！
道域之中，妖族最强大的一个势力，竟然和自己在九彩界击杀的那些妖兽，都有可能是同样来自于域外战场！
这让他一时之间实在是难以相信和接受。
血袍自然能够看得出来姜云的想法，所以接着道：“我也说了，这只是我的猜测。”
“因为我身为炼妖师，对于妖族的了解要多一点，但是，我也不能十分肯定。”
“毕竟，圣族那五位圣祖出现的时候，我都还没有出世。”
“总之，我只是提醒你一下，甚至我也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。”
姜云没有开口，保持着沉默。
他知道，血袍既然会有这样的猜测，应该不会是信口开河，说不定都已经有了证据。
而且，其实如果仔细想想，他的这个猜测也并非是异想天开。
圣族和域外战场的妖兽，都可以看做是妖族之中最强大的存在了。
像九彩之界的那些妖兽，虽然不是道妖，没有掌握什么术法，但是实力，却并不会比乌阳它们差多少。
尤其是唤虚，自己在即便借来了寂灭魔像的一身之力的情况下，仍然难以和其抗衡。
幸亏有了执掌轮回之术，招来了三世轮回之力，才将其杀死。
而且，还并非是真正的杀死，因为那很可能只是唤虚的一个分身。
这样看来，唤虚的实力，和那位挥袖之间就能轻易毁道的圣族圣使，也应该在伯仲之间。
那么，他们都是来自于域外战场，的确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。
可如果真是是如此的话，那就实在是太可怕了！
域外战场的妖族，分明对于道域有着觊觎之心。
当初的寂灭九族也好，后来自己的师父也罢，费尽心思都是在阻止它们进入道域。
可如果它们非但早就已经进入了道域，而且还堂而皇之的创建了圣族这样一支极为强大的势力，那它们想要吞并道域，似乎也不是太难的事情。
甚至，有没有可能，道尊的备战对象就是圣族？
听到姜云的这个问题，血袍却是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直至良久过去，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忽然转移了话题道：“你去过阴灵界兽的体内了吧？”
对于血袍突然转移的话题，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