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宸看着破山，眼里带有疑虑。
“你们东方修行者讲究炼化能量、感悟规则，可这神格是当年众神陨落时留下的本源之物，里面的能量和规则早就缠成了死结，融为一体，只能全部炼化，成就神位，至于拆解根本不现世。”
陈翀的眼神冷了下来，所以他们才要寻找八翼天使的力量内核。
感知到陈翀不怀好意的眼神，破山急切道：“不过我有一法，或许可以试试。”
紫宸指尖还残留着炼化神格时被规则反噬的灼痛，静静等着破山往下说。
“可以先压制住神格碎片里蕴含的神位规则，然后再尝试着分开那纯粹的神力。”
陈翀没好气道：“废话，谁不知道先压制规则，可是要如何压制？”
“普通人肯定不行，紫宸或许可以，因为你有天道之力。”破山话语急切，就怕陈翀翻脸。
“天道之力？”紫宸一怔，然后眼神变得锐利起来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先前战斗，他并未动用天道之石，对方是如何知晓的？
“只要不瞎，都能看到啊。神位规则已是这个世界的最高规则，想要分解只能依靠更高一级的力量，那就只有天道之力。”
破山不懂紫宸的表情变化，只能解释道：“不过你现在的天道之力，已经跟规则融为一体，完全适应了这个世界，再加上你的境界太低，所以才会出现无法压制的情况。可若是有新的天道力量，再加上你独有的控制力，或许能压制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陈翀和紫宸都是一头雾水。
对方说了半天，二人根本就听不懂。
“什么是天道之力？”紫宸询问，很明显对方所指，并不是他的天道之石。
破山看着紫宸诧异道：“先前的力量，你不认识吗？”
紫宸立刻调动灭恶圣雷，“你是说这个？”
破山茫然的点头。
愈发惊奇，一个明明掌握了天道之力的存在，竟然不清楚天道之力是什么？
“在我们九州，这叫灭恶天雷。”
“不管叫什么，总归都属于天道之力。”
紫宸心中一动，问道：“所以，天道超过神道？”
破山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，“天道当然是最高的力量，这还有疑问？”
紫宸懂了，也悟了。
怪不得灭恶天雷会是恶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