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清楚。
陈灰看了一眼华十二，又看了看黄火土，出奇的没找麻烦，只说要华十二回警局录一份笔录。
华十二对此自无不可，在警方取证之后，与黄火土一起坐着陈灰的车回了弯北警局。
出了人命，法医那边被喊回来加班，通过技术手段，确定了死者是自己抹脖子自杀，陈灰这边也看了当时的监控录像，彻底洗清了华十二的嫌疑。
黄火土在一旁把华十二和老学者的发现都和陈灰讲了，后者蹙眉道：“你是说这个凶手是个神经病？”
黄火土哭笑不得：“哪里来的神经病啊？”
陈灰撇嘴道：“幻想着成仙，这还不是神经病是什么？我怀疑就算抓到了凶手，等到了法庭，对方也会根据这一点请求法官轻判的！”。。
正说着话，黄火土的电话响了起来，是凯文莱特打过来的。
原来之前出面包车抛尸现场的时候，凯文莱特发现面包车里装了一层防静电的泡沫棉，车子的遮阳纸也是特殊材料，可以完全阻断紫外线。
他顿时就觉得这是一条线索，然后早些时候从警局离开之后，并没有回酒店，而是去网吧查了相关资料，发现只有运送ic集成电路，才会用到这种专业车辆。
所以凯文莱特认为，这个线索指向了高级科技人员，这样一来目标范围就缩小很多，只要查一下能够制造或者应用ic集成电路的公司里，相关的专业车辆就可以了。
黄火土让凯文先回警局，然后挂断电话之后，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陈灰。
陈灰也反应了过来，朝手下咆哮道：“让你们查的车辆信息怎么样了？”
他手下一个刑警汇报道：“老大已经查清楚了，那辆车原本登记在‘第一先进’公司名下，三年前公司被人收购，这辆车就转到个人名下了，不过那个车主前两个月报了失踪，线索就中断了！”
黄火土连忙问道：“兄弟，那个第一先进是什么公司？”
“第一先进是设计ic的公司，老板是两个丑国回来的博士，说来有些奇怪，本来这个公司很赚钱的，后来两个人信了教，入迷了，就把公司卖给别人，卖可二十亿，再后来两个人都出家了！”
陈灰想到黄火土之前跟他说的成仙论，朝黄火土看去，见其也同样震惊，连忙问道：
“信教，信的什么教？还有他们的信息吗？”
那刑警操控电脑，一边查看信息一边说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