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起金色的花粉。天花板的水晶灯折射出无数个“过去”:有录野峰父亲偷偷给苏婉瑜母亲送药的画面;有赵家长辈在雪地里给录家孩子暖手的影像;甚至有苏婉瑜父亲背着赵念野的祖父躲过雪崩的场景——每个画面里,都有朵纸玫瑰在角落静静绽放。
赵恕突然指向宴会厅的穹顶,那里的壁画正在缓慢变化,原本描绘战争的画面逐渐被玫瑰覆盖,最中央的位置,浮现出苏婉瑜和录野峰第一次相遇的场景:他在工地给她递热包子,蒸汽模糊了两人的眉眼,却掩不住眼里的心动。“这是被遗忘的爱之记忆。”老人的眼角渗出金色的泪,“只有当仇恨彻底消失,它们才会重现。”
水晶球里的女孩突然从画面里走出来,手里攥着那片从赵怨身上飘来的纸玫瑰花瓣。她的左耳后,“野”字与“婉”字组成的印记正在发光,与苏念峰耳后的金瓣产生共振,在地面拼出段基因序列,与录野峰和苏婉瑜的基因链完全吻合。“我是你们的曾孙女,苏念爱。”女孩的声音像风铃,“爷爷说,我的名字是曾祖父录野峰取的,意为‘念念不忘的爱’。”
录野峰的真钻戒突然从口袋里飞出,套在苏念爱手上的瞬间,“永恒之匙”自动插入她耳后的印记,女孩的身体突然爆发出金光,所有纸玫瑰花瓣在空中组成个巨大的爱心,将整个城堡笼罩其中。赵恕的心脏同时发光,他左眼角的淡痣化作颗金色的朱砂痣,与赵念野的那颗完全相同。
“原来我也是和解的部分。”赵恕的声音带着释然,他从怀里掏出个青铜盒子,里面装着赵怨的日记,最后页写着:“如果有来生,想做朵被录野峰折给苏婉瑜的纸玫瑰,只为纯粹地见证爱。”日记的夹页里,藏着片金色花瓣,纹路与录野峰第一次折的那朵完全相同。
回到木屋时,三个孩子正在玫瑰园里种下那片金瓣。苏念峰用铲子在土里划出摩尔斯电码,翻译后是“永远”。赵念野和念卿的银锁自发缠绕在花茎上,组成个金色的花环,花环内侧的刻字,是苏婉瑜和录野峰的初吻日期。
深夜的壁炉突然燃起蓝色火焰,火焰中飘出母亲的声音:“真正的永恒,不是没有仇恨,而是让爱能战胜仇恨——就像录野峰的爱能治愈你的花粉过敏,你的爱能让他忘记自卑,你们的爱能让后代不再有痛苦的记忆。”火焰突然化作无数纸玫瑰,落在每个人的手心。
录野峰突然单膝跪地,将“永恒之匙”举到苏婉瑜面前,钥匙柄的纸玫瑰纹路在月光下泛着金光:“婉瑜,从第一次给你折玫瑰到现在,我每天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