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”,笔迹与孤儿院合照背面的完全相同。
冷藏库的门突然打开。录野山站在门口,绿雾让他的脸忽明忽暗,左眉的痣时隐时现:“婉瑜,跟我走”。他身后的走廊里,陈宇轩躺在地上,胸口插着那把手术刀,左眼角的痣被人剜去,留下个血洞。
苏婉瑜盯着他的左手。无名指上戴着那枚铂金戒指,戒面的星图在灯光下旋转,像在嘲笑她的天真。她举起银戒指,突然发现内侧刻着两个日期,个是录野峰的忌日,另个是今天——录野山的生日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苏婉瑜后退的瞬间,撞到冰柜。307号的制冷管突然爆裂,白雾中,心脏表面的血管组成个星图,与两枚戒指的纹路完全吻合。录野山的声音在雾中变得飘忽:“我是你爱的人啊婉瑜,难道这还不够吗?”
白雾散去的瞬间,苏婉瑜看到最残酷的画面:冰柜的镜子里,她的左眉赫然有颗痣,正对着自己冷笑。录野山(或者说录野峰)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其实我们是三胞胎,你也是其中个,当年被苏家抱走了”。他举起面镜子,“看看你的戒指,内侧刻着第三个日期——我们的出生日期”。
苏婉瑜低头看向银戒指。内侧的第三个日期正在发光,与她身份证上的生日完全相同。冰柜的玻璃映出三个身影,有痣的男孩,没痣的男孩,还有她自己,左眉都有颗痣在闪烁,像三颗遥相呼应的星。
走廊里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。录野山(或者说录野峰)突然抓住她的手:“没时间解释了,陈家的人来了,他们想把我们三个的心脏都挖出来,给需要移植的权贵”。他拽着她冲向消防通道的瞬间,苏婉瑜的手机收到条短信,是母亲发来的:“别信任何人,包括你自己,你左眉的痣是上周才出现的”。
消防通道的应急灯突然全部亮起。照亮墙壁上的涂鸦,全是三个小孩手拉手的图案,其中个女孩的左眉有颗痣。录野山(或者说录野峰)的手机同时响起,来电显示是“陈宇轩”,接通后传来个熟悉的声音:“哥,她知道真相了吗?”
苏婉瑜猛地抽回手。她看着眼前的男人,又看看手机屏幕里自己的倒影,突然发现个恐怖的事实——从海边求婚开始,她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影子。录野山(或者说录野峰)的影子在灯光下拉得很长,左眉的位置有个黑洞,像被人硬生生挖去了块。
“你的影子呢婉瑜?”男人的嘴角咧开诡异的弧度。他的左眉那颗痣开始脱落,露出底下的皮肤比其他地方更白,“其实三年前死的是你,录野峰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