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表情既像苏婉瑜，又像她母亲，更像那个蓝眼睛的自己。
“那到底是谁？”苏婉瑜的声音发颤。
银锁突然自动打开，里面的羊皮纸全部飞出，在空中组成句话：“当所有镜像合为一体，才是碎玉真正重生之时。”
漩涡里的黑雾突然伸出无数只手，抓住他们的脚踝，将他们往中心拖去。录野峰将苏婉瑜紧紧抱在怀里，红绳戒指深深勒进彼此的肉里，留下对称的印记：“别怕，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。”
被拖进漩涡的刹那，苏婉瑜最后看了眼老槐树，发现树干上的母亲虚影，手里正拿着那枚铜制书签，对着她轻轻点头，嘴唇的动作像是在说“再见”。
黑暗吞噬一切的前一秒，她听到银锁发出最后的嗡鸣，像母亲在耳边轻声哼唱的摇篮曲，温柔而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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