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头上,同时包厢门被打开。
一位大约弱冠之年的男子冲了进来,男子容貌清隽,气质出众,脸上挂着爽朗笑意。
看清门内还有别人,他站定身子,理了理衣冠,慢慢走进来。
“清宴,你还有客人呢?还是位女客?”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与惊奇。
萧凛沉着脸:“你这般咋咋呼呼成何体统。”
有人在,萧子昂收了笑脸,走到桌旁坐下。
萧凛无奈瞥了他一眼,萧子昂这个大嘴巴,若是认出沈卿,定会嚷嚷的人尽皆知。
“平日都是你一人,我何时见过你与女客一同进餐过。”
萧子昂说的委屈巴巴的,还不忘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,打量戴着帷帽的沈卿。
沈卿侧身避开他肆意的目光,站起身躲到萧凛身后。
萧子昂很好奇,帷帽下是何人。
此女,举手投足间,给人一种闺阁千金才有的端庄大气。
最重要的是,萧凛鲜少与人一同吃饭,尤其女眷。
这让萧子昂也不敢妄下定论。
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。”
萧凛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声音辩不出喜怒。
“清宴越发小气了,不过一个丫头,还藏着掖着的。”
萧子昂转来转去也没能看清帷帽下,到底是何人。
“有事说事,无事便走。”
萧子昂摸了摸鼻子,朗声道:“登闻鼓被人敲了,那人告武王爷强抢民女,还有强占耕田。”
“不过这些都是小事,只能先将人保护起来,以后翻出大案再一并讨债。”
“只要是他们那边的事,就没有小了的事,今儿将牢里的人看牢了,敲鼓的也藏好。”
两人谈回正事,萧子昂八卦之火熊熊燃烧。
“听说你去喜宴要债了?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家那么小的首饰铺子。”
萧凛轻咳一声,抬手打了萧子昂一下,下颚线绷的紧紧的。
“你别乱说,那铺子哪里小了?”萧凛淡漠的脸上百年不遇的有了一丝尴尬之色。
“还不小?”萧子昂抬起手捏了个手势。
“你所有铺子中,最小的珍宝铺吧。”
没想到萧子昂这般婆妈,沈卿有些脸红。
“说些别的。”萧凛看出沈卿的不自在,连忙阻止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