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我带着姚师父,主要还有别的原因。”
萧凛如今的宅子离得太近,万一发现了姚师父,那就惨了。
“师父与我说过隔壁的事,这也是没办法的。”清沫叹息一声,心中不舍之情更甚。
主仆俩又说了一会话,这边栀子还未收拾妥当,茉莉又来了。
“小姐,墨文跑来问我们这边收拾好没?马车已经等在大门外了。”
沈卿站起身,看了一眼一直包的大包小包的东西。
“找几个仆妇进来搬东西吧!”
几人麻溜的分了工,沈卿站了一会,走到桌前,提笔写了一封信递给清沫。
“写封信,若是碰见宴亲王,便交给他吧!”
清沫接过信,点头应下。
不大会,门外进来好几个仆妇小厮,抱着打包好的东西便往外走。
这般忙到快午时,才搬完。
“小姐,侯爷让你吃了午膳就出发。”栀子提着檀木食盒,缓走了进来。
“嗯,你跟茉莉一道吃吧,吃了准备赶路了。”
金安离京都走陆路大抵要大半月,走水路也要十来天天,这般一来,还要备些干粮。
“让膳房准备些不容易坏的干粮,路上吃。”
栀子放下食盒,拿出菜肴,又转身走了出去。
两人出了门,还未放下门帘,屋内又传来:“让清沫将信拿回来。”
栀子停下步子,恭敬回道:“是。”
沈卿捏着筷子,有些机械地吃了几口,便放下了,心中有些淤堵。
既然要走了,也不知往后会如何,又何须给他留念想。
威远侯府门外,沈蔚神情恍惚,精神涣散,看上去有些呆滞,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一般。
刚走出垂花门的沈卿,一袭素白长衫,头上簪着一朵素白绢花,看上去有些淡雅。
府门外排着一溜烟的马车以及辎重。
沈蔚站在第一辆马车旁,见到沈卿,他微微扯了扯唇角:“上车吧!”
沈卿这才注意到,一夜之间,沈蔚鬓边竟染了花白发丝,她轻轻眨了眨眼眸。
虽有些心疼沈蔚,她却不能不为亲母报仇,加之沈柳氏心狠手辣,也不能轻易饶恕。
沈蔚上了第一辆马车,栀子扶着沈卿上了第二辆马车。
一行人皆坐稳后,车队两旁围着护卫骑马护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