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般,可有可无。
这样的感觉让她害怕,害怕哪一天她就会被他丢弃,进了后院,成了独守空闺的怨妇。
“无妨,只是刚刚心口有些气闷,现在无事了。”是无事了,只要不丢心,就不怕被抛弃,她努力告诉自己,以后也要这般想。
药童将药炙好后,才提出来交给二人。
两人提着药包慢慢走出药铺,听见的话却一直在沈卿心里回旋,到底是何事需要诏安?
莫非是土匪窝?
她停住脚步,满脸惊疑又恐惧,这事需要与谁说才行?
如今她离了京都,却不知该不该给萧凛传话。
一时间她有些茫然地抬头四顾,这座州府这般大,里面这么多人,若是土匪发了狠,让这些百姓着了秧可就是大祸一桩了。
“小姐?”栀子的呼声将她唤醒。
“栀子,人这一生,有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?”
“死亡吧!”
是啊,生在什么都想争,争名争利争爱意,可是眼睛一闭,万事归零。
她的犹疑与无措在面对这么多百姓安危时,好像也无足轻重了。
因这些事,回到客栈后,沈卿还忧心忡忡的样子,刚好碰上了端瑾带着零三几人出门。
“沈姑娘这是出去买药了?”端瑾看着沈卿提在手中的药,又见她眉峰紧蹙,似有难言郁气无法疏解一般。
“可是身体不舒服?”
沈卿摇头,微微福身行礼:“家父多日奔波,恐怕明日不能与恩公一道往徽州府去了。”
端瑾笑了笑:“无妨,我正想与姑娘说,我可能要在这待一段时日,明日不会出发。”
沈卿眼眸一亮,能跟他们一道便有人护着,若自己几人出发,路途上难免碰上山匪,加之清沫几人还未来。
“如此甚好,后面还要打扰恩公。”
零三侧头看了沈卿两眼,沈卿对萧瑾的态度很正常而萧瑾却有些不对,刚刚他往京都去了封信,快马加鞭也要好几日才能到,他还想着主子快些赶来,免得沈姑娘又被别人勾跑了,让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受罪。
“无妨,好好照顾沈老爷。”萧瑾淡淡道。
因着未解开身份,萧瑾便直呼沈老爷,而并非侯爷。
“那我便不打扰几位办正事了。”沈卿走了几步,又转头道:“听说附近一座山里有野兽,几位出入还需多加小心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