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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伯,请”沈周氏还要求情。
她在沈家当家多年,若是被沈蔚罚跪祠堂,往后还如何治家,因着这事,她如何也不能去祠堂跪着。
沈梓安见沈蔚脸色不好,怒从心起,抬手又给了沈周氏一巴掌:“让你去,你便去,说这么多作甚?”
沈周氏被沈梓安的样子吓傻了,成亲快二十年了,他从未动手打过沈周氏,一是沈周氏娘家在徽州府还算比较厉害,二是沈周氏家底厚,他惹不起。
沈周氏被两个婆子带着去了祠堂,沈蔚虽多年未归,周管家却一直忠心沈蔚一房。
沈周氏在府中作威作福多年,周管家早已心有不满,却又不敢发作,只得一再退让,如今沈蔚回来了,他也放了心。
沈晨、沈烟以及沈芝脸色很难看,以往这个大伯多年不在,如今一回来,便罚了沈周氏,他们虽气愤,却又不敢言语,毕竟沈蔚如今也是有爵位在身,他们家算起来是个白身。
“还请伯父宽恕我母亲这一回,她下次定然不敢再犯了。”沈梓安终究舍不得沈周氏受罪,俯身求情道。
沈卿站在一旁,冷哼一声:“如今府中规矩混乱,侯爷坐在此处多时,竟无一人奉茶,可见平日里有多散漫。”
若要在此呆三年,府中中馈,沈卿必须要掌握住,她以往受不了沈柳氏的管制,如今沈蔚得罪了沈周氏,她若不掌中馈,后面又不知会被如何拿捏。
果然沈梓安脸色难看的起身吼道:“管茶房的,耳聋了?”
不大会,几个人端着轻薄如蝉翼的汝瓷茶具进了正堂,给在坐的几人上了茶。
沈蔚让沈梓安坐下,又让沈晨几人起来,才道:“无规矩不成方圆,沈家二十多年前在徽州府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世家,如今这光景,大抵是连府衙的宴席也混不上了,更不用说端王府了?”
沈梓安满脸羞愧道:“小弟愚昧,至今未与端王爷相识。”
沈蔚摆了摆手,:“无妨,大抵也就这几日,端王府就会来人请。”
沈卿挑眉,路上沈蔚可是一直闷头养伤,他又是如何知道端瑾就是萧瑾的?
“大哥与端王爷熟识?”沈梓安一脸惊喜道。
沈卿抿着唇,想看看沈蔚如何回答。
“自然,路上一同行了一段,至金水镇才分开的。”沈蔚故作高深道。
“甚好,如此,我们沈府也算与端王府搭上关系了。”作为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