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,九思一脸颓败地跟在几人身后往侧院去。
“我真没事,不过就是划了一道口子,几日便会结痂。”
一通忙乱,九思悔的肠子都青了,这回沈卿受伤,宴亲王定会剥了他的皮。
侧院门外喧闹声响起,萧凛侧头眼巴巴盯着门外,神色希冀又渴望。
昨夜他本想让沈卿别回去,以沈卿的性子,定然不会同意,头天晚上情况紧急没办法,若是在京都,沈卿顾及的事更多,在这,她似乎没那么在乎名声了。
不大会,九思垂着头进了屋,二话不说便跪在了床边:“爷,奴才有罪。”
萧凛淡淡道:“出了何事?”
九思脸色不好,神情懊恼道:“刚刚接姑娘的软轿抬杆断裂,姑娘被摔了,断裂的木刺划伤了姑娘。”
萧凛撑着伤口坐起身,暴怒道:“在何处?”
九思忙起身扶着萧凛:“在旁边,医女正在止血。”
“扶我过去,你去查清楚,软轿的抬杆可没那么容易断裂,定然有人从中使坏。”萧凛神色冰冷地盯着门外。
两人到时,医女已将伤口处理好了,九思将萧凛扶着坐在桌边,沈卿被栀子扶着从屏风后走了出来,脸上已看不出什么,只偶尔挂到伤处会蹙起眉峰。
萧瑾带着人进了侧院便被萧凛吼了:“你从来万事不管,只一心逍遥,如今这府里乌烟瘴气,还连累我的人。”
“这事我已派人去查了,定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萧瑾的神色并不好,他虽不怕萧凛,心里对于沈卿的受伤却有些歉意与内疚。
他没想到在他府中竟会出现这样明目张胆欺负他请来的贵客的事,简直没有将他这个主子放在眼中。
抬轿的人被执墨带人审去了,珑香在侧院外来回徘徊了好几圈,心里忐忑不安。
陈仁焕带人在院里进进出出,见到自家女儿在院外踱步,不由心中一凛,急步上前,将珑香拉到廊庑后,一脸严肃地质问道:“抬杆可是你让人弄断的?”
珑香脸一白,喃喃道:“我就是想给她一个教训,谁让她落我面子的。”
陈仁焕气急,抬手便给了珑香一耳光:“你个糊涂东西,你可知那女子并非普通人,便是王爷也要给她几分薄面,你今日让她受了伤,若是此事被王爷查出来,你的小命不保。”
珑香神色慌张道:“爹,我本想给她个教训而已,没想到她会受伤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