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得是俊朗,可是这个不仅俊朗端方,还身份高贵,不一样的。”
沈周氏叹息道:“没出息,女子怎能这般三心二意?往后如何为人妇?”
“那也要看嫁的谁。”沈芝不在意地嘀咕着。
沈周氏被起了个倒仰,差点放着众人爆粗。
沈蔚与萧凛离的远未曾听到二人的对话,沈蔚对萧凛做了个请的手势:“王爷请进,府中杂乱,又是夜深,王爷看着脚下。”
岂不知萧凛三更半夜从金水镇赶到金安,进了沈府的事,不到一日便传开了。
再说萧凛,一路迎着暗淡烛火往里面走,过了垂花门便能看见内院了。
沈蔚边走边道:“自她从外面回来,便有些不对劲,我让她早些请大夫,她偏不干,结果如今病重了,真是让人不省心。”
萧凛心下一紧,眉峰不自觉的蹙了起来,有些担忧道:“莫不是上次去山里被吓到了,才会如此?”
沈蔚摇头道:“被吓到了也不会这般,看起来倒像似郁结于心的模样。”
萧凛一愣,心里便想的多了些,声音有些干涩道:“菀菀的表哥可还在府上?”
沈蔚停了脚步,呆呆的啊了一声,又恭敬回道:“前几日说是家里有急事,匆匆忙忙回去了。”
萧凛轻哼一声,心底酸涩蔓延到嗓子眼了,嘴巴张了张,却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他就猜到了,定然不会因他生病,若是因他,也不会等了好几日才病倒。
萧凛刚进垂花门,栀子便匆匆折返回落霞院报信去了。
她火急火燎的进了屋,神色喜悦道:“姑娘,王爷来看您了。”
沈卿刚刚坐直身子,听的此话,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些,喃喃道:“快给我上些脂粉,画娇弱些。”
茉莉忙抬着妆奁放在床边,拿着脂粉盒子给沈卿补了补妆容,看起来如病弱西子一般,柔媚孱弱,才满意地点了点头,又抬着妆奁放回原处。
眼见一炷香时间已过去了,萧凛等人却还未走到落霞院,沈卿坐起身,看着栀子:“你不是说来了吗?人呢?”
栀子满头问号,:“奴婢再去瞅瞅。”说完话,又掉头出去看,走到垂花门,却哪里还有人?
原来萧凛听说祁煜不在府中了,便觉得沈卿定然为了思念祁煜而病倒的,心下便有些醋意,心尖酸的发苦。
停下脚步,驻足不前,半晌,一挥手:“去端王府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