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足挂齿,你何安是不是我兄弟?你再这样客气,我可要翻脸了啊!”
他说完看向屈永,嬉皮笑脸地抱拳道:“在下刘闯,文刀刘,闯荡的闯,不知这位兄台,如何称呼?”
“在下屈永,是何安的师兄。”
屈永声音醇净柔和,淡然一笑。
“剑二十七先生?”
刘闯刷地一下迅速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,变得极为郑重,肃然起敬。
大敌当前,三人谈笑风生,似乎对天河老祖视若无睹,实际上都已心中惕然,蓄势待发。
何安手掌低垂腰畔,丹基真气充盈,惊神指已然凝聚。
屈永单手负后,飞快掐诀,脸色明显苍白了几分。
刘闯举目险峰高耸,俯瞰云海翻涌,忽然张开双臂,一副心旷神怡的陶醉模样:“哎呀!如此漂亮景致,又得遇好友,人生当浮一大白啊!”
他拿起酒葫芦,狠狠灌了一大口酒,递给何安与屈永。
见两人摇头拒绝,刘闯也不客气,从怀里摸出一瓣大蒜,在衣襟上蹭了蹭,扔进嘴里嚼得咔咔脆响。
“喝酒不吃蒜,香味少一半!”
他边吃边吊儿郎当地伸出一只脚,在崖壁上蹭了蹭鞋帮上的泥巴。
蓦然,他用力一蹬崖壁,如离弦之箭激射,手中竹刀如出水的鱼儿,带着凄厉啸鸣,挑向天河老祖小腹。
“来的好!”
天河老祖一直盯着他,见他出手,眸中精光闪烁,抬手瞬间,三拳递出,劲风拂动衣袍猎猎作响,一拳挡住竹刀,一拳砸向刘闯,最后一拳,却是直接迎向何安的一记惊神指!
身影乍合攸分,空气中接连响起爆竹般的炸响,山崖碎石迸溅,噼里啪啦仿佛下了一阵石冰雹,将翻滚的云海都倒逼回去。
惊神指掠过,空气扭曲的痕迹还未消散,何安悸然动容,胸臆间气血翻涌。
普天之下,竟然有人能够挡住自己倾尽全力一记惊神指,这是自何安修成这门功法以来,绝无仅有的事。
这个天河老祖,似乎比以前更加恐怖。
后背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抵住,随即一股软绵醇和的真气传来帮何安抚平翻涌的气血,身侧屈永身形一动,大步迈出。
刘闯站在天河老祖三丈外,以刀拄地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,他唇抿成线,眯起眸子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危险的老人。
天河老祖锃亮的光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