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袍哥还在??”
潮生点头。
我深呼吸,吃了一口鱼肉。
此时,一旁的老张说道:“我现在还担心一点,可得注意,这么大批量的金器出世,稍懂行的人都能看出来是一批水坑所出,如果之后这批货集中流向市场,可能引起白道注意。”
我看向他说:“我们这边儿的渠道肯定没问题,我们之前出过比金甲还厉害的东西。”
“哦?那金甲算是一级上吧?还有什么东西比它还厉害?”
“不能说,保密。”
“比起资源来,你们南边还是差了口气儿,水洞子沉船出的东西再好也是流通物,只是胜在量大,和真正墓出的货性质不一样。”
“这么说起来,北边那么好,怎么跑我们南边来了?”
老张脸上轻松,眼中却闪过了一丝不服。
我说的是事实,但我知道在这种场合下聊这个不太合适,于是我补充说:“我没有看轻南派的意思,我想表达的观点是,如今时代在变,北边土货资源虽好,但连年匮乏,南方水货资源稍差,但量大管饱,一出就是一窝,我们最终目地都是发财,那是否应该摈弃南北不来往的旧观念?就像我们这次一样,不管结果如何,我们确实合作了。”
“不对不对,咱们几个人不能代表南派北派,我和我叔能坐在这里和你吃饭是因为解家的原因,潮生能帮你是因为他爷爷和你师傅有关系在,此事过后我们会分道扬镳,将来如若你单独找我们帮忙,我们不会出手,这些事儿你还是要分清楚的。”
“我以为我们是朋友。”
老张微笑道:“兄弟你的这些想法太江湖化了,朋友?这几天算是吧,过了这几天就不一定了。”
我叹了声。
又聊了一会儿,潮生带着漂子客离开了,我一个人坐了很久,直到餐厅来了第一桌客人,我才意识到已经晌午了。
胖大姐并未赶我走,而是主动帮我收了吃剩的鱼后又送来一壶热茶。
胖大姐摘下围裙,坐下来说:“你怎么失魂落魄的,失恋了?”
“没,我在考虑工作上的事情。”
“对了大姐,你知不知道如今千岛湖最有钱有势的家族是哪个?”
她想了想,回答说:“最有钱的是夏家吧,头些年人在南湖边儿上一次性买了十几栋楼,后来上头发通知说那边儿要搞度假酒店,夏家把那十几栋楼整租给别人开发,实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