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突然接通了。
“云峰。”
“把头,你怎么知道是我?这手机号是我刚换的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是你,安顿下来了没有?”
“安顿下来了!把头,本来这两天我不打算联系你!但眼下紧急情况!当初卖给我们银瓶子的那个叫余鼎城的出租车司机你还记得吧?我们找不到的人,徐同善一天就找到了!并且还从他口中得知了江家大宅的所在位置!现在西瓜头集结了人正要过去!我也要过去!”
“把头,我们有六十多个人!但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!”
“什么预感。”
“说不上来。”
“云峰,那地方位置在哪里。”
“在....说是在青溪砖瓦厂北边的山上?说有处大院子,把头,咱们这么长时间几乎跑遍了千岛湖,我都没听说过还有个青溪砖瓦厂!”
“把头你想想看,江家都是什么人?他们个个富得流油!他们家族积攒的财富五代人都花不完!为什么江家大院会建在一座连名字都没有的荒山上?交通就不说了,山上估计连基本的吃水用电都不方便。”
“清净,光明,大力,智慧,智慧教就是摩尼教,西瓜头对他们教会的信仰很坚定。”
“银瓶子或许代表了灾难和诅咒,但对他来说,那是失落的圣物,是他长久以来的信仰,他生气的原因是因为觉得自己的信仰受到了挑战。”
“行了云峰,本来我还想等一等,看来要提前了,你跟他们去。”
“我跟他们去?把头,我感觉不好,你不知道,我现在右眼皮跳的厉害。”
“感觉不好也得去,徐同善让他干儿子去了,你是我徒弟,我们作为当事人没理由不去,不过要小心,有紧急情况随时向我汇报。”
和把头通完电话,我跟着钻进了普桑车内,车内除了西瓜头和专门的开车的司机外,还有一名三十多岁正在嚼槟榔的男的,这人和我一样坐在后排,他刚才也参与了逼问余鼎城,他见过徐同善,所以他肯定是诸暨帮上层核心之一。
“你叫我阿东就行,来一颗?”
“谢了,我不吃。”
“镇海的人对千岛湖熟,要不要和李康阳联系下?问问他那个青溪砖瓦厂的位置在哪里。”我冲坐在副驾的西瓜头提意见说。
“赶时间,路上再问,开车。”
司机立即踩下了油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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