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要出来一点筹码。
黑风马拉着马车滴滴哒哒,很快就来到了砂石厂。
那六个巨大的沙坑又出现在了陈光阳的面前,看起来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凉感觉。
一片片的荒草被风一吹,如同一片潮汐一样。
陈光阳把黑风马拴在一旁的歪脖子柳树下,马嚼子碰着铜铃铛“叮当“响,惊起芦苇丛里几只野鸭。
“嘿,还真有货!“陈光阳舔了舔嘴唇,从马车上取下半自动。
沙坑边的淤泥早就干裂成龟背纹,踩上去“嘎吱嘎吱“响。
陈光阳猫着腰往第三个沙坑摸,那里积水最深,芦苇长得比人还高,枯黄的杆子上还挂着去年秋天的棉絮似的芦花。
忽然听见“扑棱棱“一阵响,七八只绿头鸭从水洼里惊起。
陈光阳抬枪就射!
“砰“的一声闷响。
子弹在空气里划出灼热的轨迹。
领头那只公鸭应声栽下来,墨绿色的脖子软绵绵耷拉着,像条破布带子。
“操,偏了!“陈光阳啐了口唾沫。
他本来瞄准的是后面那只肥母鸭,结果子弹擦着公鸭翅膀过去,反倒把这家伙吓晕了头,自己撞在弹道上。
大屁眼子不在身边,捡猎物的活儿得自己干。
陈光阳深一脚浅一脚往水洼走,胶鞋陷进淤泥里“咕叽“直响。
芦苇根扎得脚底板生疼。
水洼里突然“哗啦“一声,陈光阳猛地刹住脚。
只见浑浊的水面下黑影一闪,竟是条大鲤鱼在扑腾!这家伙少说得有七八斤,青黑色的背鳍像把钝刀划开水波。
“今天真是掏上了!“陈光阳乐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,半自动往岸上一扔,裤腿卷到大腿根就往下蹚。
冰凉的泥水激得他小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芦苇茬子在小腿上划出几道白印子。
鲤鱼被惊得想要往深水区窜,陈光阳一步向前双手像铁钳似的往黑影处一搂。
鱼尾巴“啪“地甩在他脸上,火辣辣的疼。这畜生劲儿真大,扭得他差点脱手。
“给老子消停点!“陈光阳掐着鱼鳃往岸上爬,淤泥糊了满脸,活像刚从灶坑钻出来的灶王爷。
鲤鱼还在拼命扑腾,银亮的鳞片在夕阳下反着光,溅起的水珠子跟撒了把碎钻石似的。
岸上的野鸭这会儿醒过神,扑棱着翅膀要
点击读下一页,继续阅读 一纸虚妄 作品《重生七零:渔猎兴安岭,娇妻萌娃宠上天》248、陈光阳的砂石厂要保不住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