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一个!”后生指着远处黑黢黢的草甸子,“那草棵子半人来高,那鳖犊子哧溜就钻进去了!”
“耗子钻油篓,偷到他祖宗坟头了!”陈光阳啐一口,眼底那股猎人锁定猎物的精光“唰”地亮了!
陈光阳这时候哪还有半分奔波后的疲态?“你守死了这儿,别让别的遭殃!”
话音未落,人已像道离弦的箭,“噌”地射向了草甸子深处。
夏初的草甸子,草叶子远不如苞米高耸密实,稀疏疏刚齐腰深。
风一过,“唰啦啦”响成一片,月光跟筛子似的漏下来,勉强能照出草窝子下湿润的地皮。
草根子底下多是烂泥滩子,一脚踩下能没半截鞋帮,拔脚都带泥浆子。
可陈光阳是谁?草甸子就是他的裤腰带!
他没走平地,猫着腰,身子压得比草尖还低,像头贴地掠行的豹子,在草影子里穿行。
落脚点在烂泥窝子上蜻蜓点水,发力猛蹿时带起的风搅得两旁草叶“哗啦啦”乱颤。
耳朵竖着捕捉前方草棵子里“扑哧扑哧”的拔脚声,眼睛鹰似的在晃动草影里追索那捆裹挟其中、时不时被月光映出一道惨白边的塑料布卷儿。
陈光阳有些后悔没带大屁眼子了。
要是大屁眼子来了,直接就能干死这家伙!
“呼哧呼哧”粗重喘息夹杂着塑料布刮擦草秆的“沙沙”声在前方越来越响。
那小偷扛着卷硬邦邦、又碍手碍脚的塑料布,在这烂泥草窝子里跑,他气都快倒腾不匀了。
“站那!操你妈的!还蹽?!”
点击读下一页,继续阅读 一纸虚妄 作品《重生七零:渔猎兴安岭,娇妻萌娃宠上天》339、大奶奶:我都要看见我太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