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累得跟三孙子似的,屁都没找着!白瞎一宿!哥,这明光乡的菜窖是不是让耗子啃干净了?”
三狗子也累得靠着麻袋不说话,只是茫然地望着越来越亮的天。
陈光阳叉着腰,站在窖口边,眉头拧成个疙瘩。
东方微白的光线映出他眼底的焦躁和不甘。
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也累了,趴在地上吐着舌头,无精打采。
一晚上,翻遍了能摸到的四五个屯子的三十来个大小菜窖,折腾得人仰狗翻,惊鸡撵狗的!
结果?连根药毛都没见着!
“他妈了个巴子”陈光阳重重啐了一口,冰凉的空气呛得嗓子眼发干。
“天亮了,不能再翻了。”
东边的鱼肚白已经染上了几抹橘红,屯子里响起了开门和舀水的动静。
他们暴露在逐渐消退的夜色里,成了再明显不过的目标。
“走!”陈光阳猛地一挥手,声音带着沙哑和不甘的果决,“回家!别让人当贼抓了!”
另外两个人也点了点头,上了屯子外面的黑风马,朝着家里面走去。
折腾了一整宿,三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,套着马车在东方泛起鱼肚白的微光里往靠山屯赶路。
骨头缝里都透着酸劲儿,眼皮直打架。
拉车的马喷着白气,蹄声嗒嗒地敲在寂静的土路上。
两条猎狗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也累坏了,没了往日的神气,蔫头耷脑地跟在车后,偶尔甩甩尾巴驱赶蚊蝇。
就在这迷迷瞪瞪的辰光,路边沟沿的一幕打破了沉寂。
一条黑不溜秋的大笨狗,一条杂毛的土黄狗。
正屁股对屁股地“起秧子”呢,粘粘乎乎,难分难舍,喉咙里还发出古怪的呜咽声。
“哟嗬!瞅瞅这俩玩意儿,还挺带劲!”
二埋汰那点困劲儿瞬间给挤跑了,咧着嘴,饶有兴致地伸长了脖子,马车不知不觉慢了下来。
他嘿嘿笑着,眼睛像是粘在了那交合的部位上,嘴里啧啧有声,就差没吹声口哨给它们加把劲儿了。
三狗子在一旁瞟了一眼,哼唧了一声,有点臊眉耷眼地扭过头去。
陈光阳心里正为那批杳无踪影的贵重药材烦躁。
对二埋汰这没见过世面的德性更是没好气:“看什么看!赶车!回去补觉是正事!”他踢了二埋汰一脚催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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